震的，是牛壁此刻的姿态——
他明明硬接了足以轰杀五阶修士的“龙灭乾坤”，却只是咳了口血，转眼间伤势痊愈，甚至还能对她露出那种……深不可测的微笑。
（铁心兰的脑补开始疯狂运转）
“他明明可以轻松躲开，为什么非要硬接？”
“难道……是故意示弱？”
“不，不对！以他的实力，根本没必要在我面前演戏！”
“除非……他是在试探我？”
“难道这一招的威力，让他觉得我有培养价值？”
“还是说……他早就看穿我铁甲宗的秘密，故意用这种方式震慑？”
她的目光扫过牛壁那淡然的表情，忽然浑身一颤——
“等等！他刚才那个笑容……和传说中‘大乘期老怪戏弄后辈’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难道他根本不是力一境，而是……隐藏境界的绝世高人？！”
“对了！文尼门突然崛起，弟子个个妖孽，宠物都能渡劫……这根本不是巧合！”
越想越怕，铁心兰的夹子音都带上了颤栗：
“前、前辈……晚辈有眼不识泰山……”
牛壁：“？”（我只是想试试【小强命】的恢复速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