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营退下来四年了。
现在只是在带普通学员的训练任务。
等今年过去,攒够了军功就该往上升了,这次是他最后一次做为教官来训练这些学员们。
人逢喜事精神爽,连带着脸上都有了笑脸。
他看到当年最为头疼的学员,那也是和蔼可亲的紧。
他一把揽住余知命的肩膀,现自己的手有些勾不到余知命的脖子。
他看了看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余知命问道:“你这几年吃啥激素了长这么高?”
见没有注意他们,他又偷偷凑近余知命问道:“你现在多高?”
“……一米八七。”
余知命以前咋没现龚教官如此八卦呢?
“嚯!
真能长啊!”
龚毅羡慕了,可惜自己不能在长了。
龚毅到达训练基地后,看见一水黑压压的人群。
就是字面上的黑压压,一个个黑得跟泥鳅似的,那是在黑暗中就能隐身的程度。
他又退回来看了看余知命白嫩嫩的模样,然后又看了黑黢黢的一群人。
他偷偷问道:“你平时怎么虐待他们的?”
“……”
余知命感觉自己有些冤枉,这七八月过去了,这些人怎么可能不会晒黑呢?
不止他们,教官也晒黑了好吗?
但龚毅现在就只看见余知命白嫩嫩的模样。
“我没虐待他们。”
余知命无奈解释。
但显然龚毅并没信。
解释多了余知命也感觉到了无力,只能任由龚毅误会。
剩下一个月的时间里,余知命几乎都将学员交给龚毅。
阅兵的要求是很严格的,每一步踏出的大小,手上抱枪的角度,就连头扬起的角度都有要求。
一些矮的排一队,高的排一队,就连眼神都不能随便乱瞟。
这样的训练甚至比体能训练更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