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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先说好,咱们这儿打猎,规矩多,得守山规,也不能用枪惊了山里的保育动物。”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
方老爷子换上了一身陆青阳找来的、半旧但厚实的棉袄棉裤,脚蹬毡疙瘩,头戴狗皮帽子,虽然打扮得像个地道的老农,但那挺直的腰板和犀利的眼神,还是透着一股子不凡。
陆青阳也收拾利落,背着一个帆布包,里面装着干粮、水壶、绳索、几个特制的钢丝套子,还有一把锋利的开山刀。
馒头和小灰灰兴奋地在他脚边转来转去,吐着舌头,跃跃欲试。
同行的还有兴致勃勃的沈大爷,他也是一身进山的行头,手里还拎着根结实的木棍。
“老哥哥,走!
带你见识见识咱的后山!
保管比你当年在太行山打的兔子肥!”
沈大爷豪气干云。
三人一狗,踏着清晨的薄霜,钻进了后山茂密的林子。
一进山,方老爷子就感觉到了不同。
空气凛冽清新,带着松针和泥土的冷香。
脚下是厚厚的落叶层,踩上去沙沙作响。
馒头一马当先,鼻子贴着地面,时不时抬起脑袋嗅嗅空气,尾巴警觉地竖着,像一台高效的生物雷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