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立刻从碗口粗的管口喷涌而出,形成一道有力的水柱,哗啦啦地浇灌在干渴的土地上!
“我的老天爷!”
“这劲儿!
比咱们三架水车踩一天出的水还多还快!”
“神了!
真是神了!
这铁疙瘩太厉害了!”
王顺激动得旱烟杆都差点掉了,他拍着陆青阳的肩膀,声音都在抖:“大队长,这宝贝你都能修好?从哪儿学的本事?”
陆青阳抹了把脸上的汗,主要是摇机器摇的:“我瞎琢磨的,以前见到过类似的图纸,看零件还挺全,就试试手气,没想到真成了!
就是费点‘洋油’。”
“费点油算啥!”
老赵头看着那哗哗流淌、源源不断的水流。
“这得省下多少人力畜力!
抢回来多少时间!
你赶紧教教大伙儿怎么用这宝贝!
以后灌溉就指望它了!”
“这肯定没问题。”
有了这么一台机器,很快陆青阳便用各种理由从空间搬来各种农用的机器。
一台结构紧凑、操作方便的小型手扶式稻麦脱粒机出现在了打谷场。
当它带着小滚筒和铁丝罩“嗡嗡”
地工作,比人力连枷快了不知多少倍、打出的谷粒又干净时,“公社的”
这个说法立刻赢得了深信不疑。
“镇里面农机厂的新品!
还没铺开呢,我托熟人弄来试用!”
几天后,一台电动碾米机出现在废弃的磨坊一角。
村民们围着看白花花的面粉直接从机器里流出来,彻底告别了肩挑麦子去几十里外镇上排队打米的苦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