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书中提到,机关启动需三把钥匙,分别藏于三处。玄门令牌只是其中之一,另外两把钥匙,尚未提及具体位置。”
赵文渊皱眉:“也就是说,玄门尚未完全掌控机关?”
林远点头:“正是。若他们手中只有其中一把钥匙,便无法启动机关。但若让他们找到另外两把钥匙,后果将不堪设想。”
赵文渊道:“那我们必须抢在他们之前,找到另外两把钥匙。”
林远缓缓点头:“不错。玄门既已暴露,必然加快行动。我们必须比他们更快。”
赵文渊沉声道:“那我们从何查起?”
林远取出玄门令牌,仔细端详片刻,道:“令牌上的符文与书中部分符文相对应,说明此令牌不仅是一把钥匙,还可能隐藏着通往其他钥匙的线索。”
赵文渊眼前一亮:“那我们是否可从令牌入手,破解其中玄机?”
林远点头:“正是此意。我怀疑,令牌上的符文,或许还隐藏着某种机关密码,只有解开密码,才能找到另外两把钥匙的下落。”
赵文渊道:“那我们是否该再次前往刑部,让沈墨帮忙?”
林远沉吟片刻,摇头道:“沈墨虽精于机关术,但他未必能解开玄门最核心的密码。况且,此事若让刑部知晓太多,恐怕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赵文渊皱眉:“那林兄之意,是打算独自破解?”
林远点头:“不错。我曾在现代研究过一些古文字与密码学,或许能从中找到突破口。”
赵文渊点头:“好,那我便全力协助林兄。”
林远微微一笑:“有你相助,我便更有信心了。”
夜色更深,烛火微弱,书房内只剩下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林远全神贯注地研究着玄门令牌与《龙脉密录》上的符文,试图从中找出隐藏的密码。
赵文渊则在一旁默默守候,不时递上茶水,或轻声提醒林远注意休息。
时间缓缓流逝,直至五更天,林远忽然眼前一亮,低声喃喃:“原来如此……”
赵文渊立刻凑上前:“林兄,你发现什么了?”
林远缓缓抬起头,目光中透出一丝兴奋:“我发现了!令牌上的符文,并非单纯的机关密码,而是一种古老的坐标转换法。若我没猜错,它指向的,是另外两把钥匙的藏身之地。”
赵文渊激动道:“真的?那钥匙在何处?”
林远取出一张京城地图,指着一处地方,道:“根据符文转换后的坐标,第一把钥匙,可能藏于京城西郊的‘青龙山’。”
赵文渊皱眉:“青龙山?那不是一座荒山吗?”
林远点头:“正是。正因为荒无人烟,才适合玄门藏匿秘密。”
赵文渊沉声道:“那我们是否立刻出发?”
林远摇头:“不可贸然行动。青龙山地形复杂,且玄门必有埋伏。我们得先做准备,再前往探查。”
赵文渊点头:“好,那我们明日便出发。”
林远缓缓合上《龙脉密录》,目光深沉:“玄门的阴谋,远比我们想象的更大。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赵文渊坚定道:“无论前方有多危险,我都会与林兄并肩而战。”
林远微微一笑,目光坚定:“好,那我们便一起揭开玄门的真正阴谋。”
夜色沉沉,烛火微弱,书房内,两人的身影在烛光下拉得很长,仿佛预示着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即将展开。
翌日清晨,天色微明,林远与赵文渊便已整装待发。林远虽伤势未愈,但精神已恢复不少,面色虽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