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河本三人。
但又是两道更紧的绳子捆上来导致的呼吸困难还是让三人从之前的简单枪决幻想中醒来。
终归是成长在小日子历史里军队实际对于天皇最尊重的时期,三个多少有点弱智的大尉,还是能从第二波接手自己的人的身份中嗅出一些不同的。
毕竟在三人之前的认识中,他们干的那些事和其他驻屯军同僚比不能算是太过出格。
哪怕三人确实没有后台,上缴的作战经验(指贿赂)也不够重量,那也不至于直接惊动方面军顶层来处理,还要保密。
所以刚开始的时候,被地区宪兵将他们推出来“顶罪”已经是他们幻想的东窗事发的极限。
而现在,三个人可能一辈子都不会遇到的“军刀组”少佐,关东军司令本部的直接命令,向天皇的封口令都昭示着三人所犯之事不小。
可是为什么呢?
他们到底干了什么,会让军法从事,变成关东军内部家法执法。
三人想破天也只想到,三人因为证据确凿且正好撞上大演习,适合被“军刀组”少佐拿来当成功绩这一条原因。
(三个蠢材只有在钻研晋升上有点智商。)
而相比之下,三人幻想的更明白的事情是三人的下场——从简单的排枪枪毙变成乱刀砍死这种更加具有玄幻色彩的死法。
不过这次三人这种幻觉中毒的现象也没能持续多久。
来自关东军司令本部的车队,仅仅离开驻屯村十几里路,就被又一行人拦住。
而从这行人组成的复杂成分——满铁制服、海军军服、特高课制服、外务省徽记乃至一些在日军之中挂名的特殊组成部分的特殊标志遍布,以及最重要的站在C位的一个神秘人,是连因为经验老道才能被派给“军刀组”少佐充当副官的关东军中年大尉都无法确认身份的情况。
无一不昭示着,如果事情按“流水线”发展,关东军司令部这次行动会被多少人阻挠。
而这自然也突破了中年大尉的想象力。
因为在这次行动之前,关东军高层其实已经想到了,其他军头会在这个战略转变的节骨眼上找关东军的麻烦。
这也是关东军会派一位含着天宝钱出生的贵族花瓶参与这种脏手的糙活的原因。
即中年大尉在关东军高层的暗示下在一开始,就已经做好了用年轻少佐的家族势力当挡箭牌,为己方争取时间与这次的大锅脱开干系的计划。
可现实是那些关东军高层预计到的会来找麻烦的军头势力确实一个没少都来了。
但这些一旦合作关东军都不好抗衡的势力,却被一个神秘人提前拦住了。
这TM事情到底有多大条,连全靠政治智慧才能以微末出身混到现在的位置的中年大尉都有些抓不住了。
于是本来应该一切由他出面的行动,在他犹豫应该如何应对之时。
被一贯被人捧在手上,从来没有见过有人会如此浩浩荡荡拦自家车队的行为的年轻少佐截胡了。
这名因为在关东军只是短暂镀金,所以一直被吊在虚职上的年轻少佐,早就对这好不容易才有的一次的实际任务,还被派了一个监军的情况不满了。
而之前痛骂那三个在他这里只知道是贪污军费的虫豸并不能让他完全出气。
所以现在这个时间,那个一直和老婆子一样引导他做这做那的大尉抓马的情况,让少佐觉得是时候展现一下自己的能力了。
而且这和他以前在日本本土时候的“嚣张跋扈”不同。
这次可是正经的关东军军务,是真正手执天皇恩赐之刀奉行天皇之事,哪怕是他那个极为严格的爷爷也无法在这种事情上对他进行指摘。
于是在这样的自我认知之下,年轻少佐直接跳下军车。
“奉关东军司令本部令押送重要人犯!限令你们马上让开道路,否则……”
年轻少佐语气一顿,又是亮出所带军刀上的的天皇绶带,
“否则,无论何人皆按军法从事!”
伴随着年轻少佐的领头,其他虽然本来看着中年大尉眼色行事,但是本质上是年轻少佐家族家臣的小兵,也自然配合着做出了抬枪拉栓的动作。
而架在整个车队压阵的装甲车上的重机枪拉动枪栓的明显金属碰撞声,也终于惊醒了不知道为什么才延迟这么久做出反应的中年大尉。
然后大尉就看到了,让他血压飙升的一幕。
被年轻少佐直接武力威胁的其他势力显然不想这样丢面子,双方直接越过谈判交涉进入对峙状态。
甚至这都不算最糟。
毕竟日军内部火拼虽然不算是常态,但是武力对峙也算是保留节目。
真正最糟的是在这种情形下,对面那个中年大尉看不出来来历的神秘人,居然顶着少佐拔出的手枪走到了少佐面前。
那TM可是南部十四式,虽然自杀可能不死,但是走火一定伤人的南部十四啊。
大尉无法想象这样一个人如果在这种对峙中出事会怎么样。
而在大尉试图从不知道为什么浆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