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之后继续说,
“我们看到的,额,你们也看到了吧,那个‘黑神’和‘白神’的……”
科瓦尔奇克再次停顿,并在观察到另外三人都点头之后继续说,
“那个应该是斯拉夫人最古老的神话,虽然我不确定为什么会在基督教堂的经书室看到,但是根据当时为我上课的老传教士所说,这是就是流传下来的斯拉夫人神话。”
“嗯……”
另外三个没有这个经历的人本能的对于科瓦尔奇克的表达表示了认可,并且向来对神什么的不太感冒的科瓦尔斯基还接过话头继续说,
“没错,我在英国读书的时候,也曾经在大学的图书馆看到过类似的羊皮纸文献,里面记载了一些罗马时代的蛮族神话。”
“可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多少有点缺乏历史常识的简发出了关键性问题,而后沃尔进行了回答,
“波兰人,也是,或者至少有一部分也是斯拉夫人,西斯拉夫人。”
“那是多少万年前的事情了,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吗?”
“准确的说应该不到两千年。”
“所以呢?”
“这里也是斯拉夫人,或者说东斯拉夫人居住的地方。”
“喂喂喂,你不会想说……”
最先给出四人最早看到的图像的解释的科瓦尔奇克,因为自身的基督信仰,对于沃尔已经暗示到明显的过度推论表示不想接受。
同样的在英国上过学,并因此接触到了最早的民族主义的科瓦尔斯基也对于这种攀上古亲戚的操作表示无法接受,
“沃尔,你要知道,如果按照你这样来算,不止是这里,北边,更北边,一大片比波兰最鼎盛时期控制的土地还大的区域,难道都要算作一家人吗?”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想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
沃尔斟酌了表达方式,
“如果我们面对的不只是德国人,或者说不仅仅是那些让波兰又一次被分割的敌人,而是更为远古或者说幻想的敌人,那么在计算我们的盟友的时候,就应该以更古老的视角进行。
就像第二幅画面展示的,“白神”生下了两个完全不同的孩子,但并不妨碍他们都是白神的孩子。
甚至明显被打断的画卷后半部分,我们本来应该看到的,或许是“黑神”生下的孩子们,也都是最初天地共同孕育出来的。
而且在实际上……”
最务实的简已经理解了沃尔的意思,并接过了来解释,
“在实际上,我们已经和苏联军队绑定了,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如果还保持着过度的‘矜持’,恐怕很难实现我们最初的愿望。”
“可这也太牵强了,就算我们相信,苏联人也不会认可的,他们是无神论,无神论!”
科瓦尔奇克对于简的直白表示抗拒,连带同样无神论的科瓦尔斯基也在点头,
“或许,并不需要他们相信,只需要我们相信,毕竟苏联人同样有他们需要和我们合作的解释方式。比如……”
“比如‘诡术’给出的之前说服了我们的解释。”
简又一次为沃尔充当了补充者,并进一步指出,
“合作并不一定要完全没有异见,或者说并不一定要有相同的做事手段或者价值判断,只需要有可以共同实现的利益。”
“而且我感觉,我们可能不是第一批或者最后一批见到那些动物,嗯,那些守护灵的人。”
“什么意思?”
有些被说服的科瓦尔奇克对于沃尔的进一步分析皱起眉头。
“沃铁说他们的力量曾经强大,但是后来又衰落了。
这说明不止是沃尔夫可以为他们提供力量,那么推论一下,我们可能也不是为他们解决问题的最优选择。
毕竟我们只是西斯拉夫人中一支血脉最薄弱的后裔,且我们实际并不认可这样的身份,而他们却是东斯拉夫地区的神话体系中的某种守护灵。”
“这,那后面的几幅画呢?”
“那或许是过去或者是未来的揭示。
第三幅揭示了在过去分裂的我们发生的战斗。
第四幅或许是未来的一种可能解决方式,双王并立共享王座一类的。
但是不管如何,既然画面中间有断裂,且我们对于其一无所知,那我们就没必要徒增烦恼,至少在更多现实问题出现之前没必要。”
“沃尔说的有道理。”
对于神话什么的推论不太接受,但却愿意接受一点现实主义的科瓦尔斯基,也被沃尔这个多少有点牵强的解释说服了。
面对另外三人达成一致,科瓦尔奇克也妥协了,
“好吧,反正我们也不会有更糟的选择了。”
四人就这样在想法层面初步统一了,波兰志愿军在现在的状况下,应该如何处理和苏军关系的态度。
并将更多注意力转向了更为现实的问题,
“oK!更现实的情况,我们应该如何恢复通信让事情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