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就辍了学,跟着人潮去了南边打工,从此杳无音信,生死不知。
晚年的贾东旭和秦淮茹,守着空荡荡、破败不堪的老屋,儿女死的死,散的散,没有一个在身边。
无尽的悔恨、凄凉和绝望将他们吞噬。在一个寒风凛冽的冬日,最终一同喝下了早已备好的农药,达成了死同穴的成就。
再看前院的闫富贵。
这辈子虽然带着上辈子的记忆重生,骨子里那份算计和小气劲儿却像胎记一样去不掉。
对家人,他倒是比上辈子“大方”了些,至少咸菜不用论根分了。但他依旧给每个孩子都立了个账本,从小到大的学费、生活费,一笔笔记得清清楚楚。等孩子们成年工作了,他就把账本摊开:“爹妈养你们不容易,这钱,该还了。”
孩子们咬着牙,省吃俭用把钱还上。闫富贵倒也“守信”,钱还清了,就不再追着孩子们要生活费。
唯一的不同是,他这次“投资”眼光放得更“长远”,咬着牙给每个孩子都花钱买了份正式工作。
老了病了,他宁愿花自己的积蓄请保姆,也绝不开口给儿女“添麻烦”。这种极致到冷酷的“公平”算计,歪打正着,反而让闫家的几个孩子看明白了:老头子虽然抠门算计到极致,但好歹没亏待谁,给每个人都铺了条路。
等他老两口搬进了条件不错的养老院,几个孩子念着这份“不拖累”的“好”,倒时常带着孙子孙女去看看,买点水果点心。闫富贵戴着老花镜,看着儿孙满堂,推推眼镜,心里的小算盘拨得啪啪响:这买卖,似乎……也不亏?
后院的刘海中。
这辈子得了“天机”,知晓了上辈子众叛亲离、晚景凄凉的结局。虽然骨子里的官迷和动不动就想抄棍子的暴脾气改不了根儿,但每每那股邪火上来,想到上辈子孤零零死在冷屋里的场景,他就一个激灵,硬生生把火气压下去不少。
对老大刘光齐,他也不再像上辈子那样无脑偏心,虽然还是看这个“有出息”的儿子最顺眼,但对刘光天、刘光福,也尽量端平了一碗水,该给钱给钱,该安排工作也想办法。几个儿子感受到这难得的“公平”,虽谈不上多亲热,倒也念着他一份好。
再加上他在轧钢厂教徒弟确实不再藏私,带出了一批有真本事的徒弟。这些徒弟念着他的好,逢年过节常来走动,家里有点力气活也抢着干。
晚年,他跟着小儿子刘光福住在四合院的老屋里,虽然脾气偶尔还是暴躁,但身边有人照应,徒弟们也常来探望,倒也得了善终,比上辈子强了太多。
许大茂这辈子算是走了大运。因为何雨柱截糊,他反而娶了个厉害媳妇,生了个儿子。虽然骨子里还是那个自私自利、见风使舵的真小人,但胜在脑子活络,嘴皮子利索。
风停之后,他瞅准机会,靠着倒腾紧俏物资起家,加上何雨柱在港城那边偶尔给点不痛不痒的“信息”,竟然也让他混成了个小老板,开了家公司,日子过得相当滋润。
何雨水在这个世界,将全部的生命和热情都献给了医学,成为了全球知名的外科医生。她终身未婚,情爱似乎与她绝缘。
岁月流逝,青丝成雪。在她六十岁寿辰刚过不久的一个宁静夜晚,她独自站在港岛山顶的别墅露台,眺望着北方。忽然,一个宏大、漠然又带着一丝感激的意念,直接在她识海中响起:
“尊神,感谢您的帮助,本天道已经彻底修复好了。尊神随时可以脱离世界”
何雨水脸上露出一丝了然的微笑,没有留恋的脱离了这个世界,开启下一段强制任务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