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匣子,你就先收着,兴许哪天,机缘巧合之下,就能想起来了。”
陆夭夭也知道,此事强求不得。
她点了点头,将匣子小心地收好。
接下来的几天,陆夭夭便在林府安顿了下来。
舅舅和舅母将她照顾得无微不至,每日里山珍海味,名贵补品,流水似的往她房里送。
她的身体,也在这般精心的调养下,一日好过一日,脸上渐渐有了血色,人也精神了许多。
只是,每到夜深人静之时,她都会拿出那个匣子,翻来覆覆地研究,却始终一无所获。
这日午后,陆夭夭正坐在窗前,对着那个匣子发呆。
春喜在一旁为她剥着橘子,嘴里叽叽喳喳地说着府里的趣闻。
就在这时,一阵喧闹声从院外传来。
紧接着,房门“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粗暴地推开。
一个穿着一身火红色骑装,手提马鞭,看起来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年,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他长得与舅舅林瑞安有几分相似,但眉宇间却多了几分桀骜不驯和被宠坏了的骄纵。
此人,正是林瑞安的独子,陆夭夭的亲表哥,林子昂。
林子昂一进门,便用一种挑剔的目光,上上下下地打量了陆夭夭一番。
然后,他轻蔑地“嗤”笑一声。
“我当是谁呢,原来就是那个从陆家来的,传说中三步一喘的病秧子表妹啊。”
他说话的语气,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恶意和挑衅。
春喜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叉着腰就想上前理论。
“表少爷!您怎么能这么说我们家小姐!”
陆夭夭却抬手,拦住了她。
她看着眼前这个跟个炮仗似的表哥,心中了然。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被宠坏了的熊孩子吧。
自己一来,就夺走了父母所有的关注和疼爱,他心里不平衡,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表哥。”
陆夭夭站起身,对他微微屈膝,行了一礼,声音柔柔弱弱,仿佛风一吹就倒。
林子昂见她这副模样,眼中的轻蔑更甚。
他用马鞭指了指陆夭夭桌上的那个匣子,撇嘴道:“我听说,你整日就抱着这个破木头盒子发呆?”
“真是无趣。”
他扬了扬下巴,用一种居高临下的语气说道:“我说表妹,别整天待在屋子里发霉了。”
“敢不敢跟小爷我出去玩点刺激的?”
陆夭夭眨了眨眼,好奇地问道:“不知表哥说的是什么?”
林子昂得意地一甩马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