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药罐子突然人立而起,前蹄重重踏向青砖。
只见一股莫名其妙的劲力,以青砖为载体,一节一节的炸了过去,青砖断为两半,分别飞向两边。
沿路上,一个个人被掀起。
此时景瑜从二楼跳下,正好落在药罐子身上。
“老伙计,走!”
此时景瑜的状态还没完全恢复,内力本来就不够3o,身体的肌肉经过一夜的休息过后,也还留有酸痛。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可就在药罐子带着景瑜,撞开客栈的一扇窗口后,于木屑纷飞间,景瑜瞥见后院马厩藏着几架连环弩。
"
低头!
"
暴喝声中,药罐子猛然俯。
三支透甲箭擦着鹿飞过,钉入承重柱嗡嗡震颤。
景瑜并指如剑,一道剑气穿透板壁,马厩里传来弩机崩裂的脆响。
血腥味愈浓重。
剩余五名死士忽然咬破舌尖,双目泛起赤红。
但见五人肌肤寸寸皲裂,雁翎刀竟快了三倍不止。
刀光织成罗网,将一人一鹿逼向墙角。
药罐子后蹄猛蹬墙面,青砖轰然崩塌。
景瑜借反冲之力腾空,混元拳劲如陨星坠地。
当先两人头颅炸开,红白之物溅满窗棂。
剩余三人刀势不改,毒刃已触及景瑜衣袂。
千钧一之际,景瑜找准时机,主动撞上了此三人手中的刀。
就连在长春观的时候,景瑜都没有靠乌蚕衣的刀枪不入来创造时机硬杀对手,现在却用上了。
三人很明显没有这份情报,在现毒刃并没有刺进景瑜皮肤的刹那,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景瑜指间寒芒连闪,三道截脉指劲打穿了三人的喉咙。
晨风穿堂而过,卷起染血的帷幔。
然而,就在景瑜刚要歇气的时候,一道剑光闪过,削断景瑜三缕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