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她,她所掌御的淮水权柄,竟为此旗所夺。
「一法宝尔,无支祁还记得你我数百年前的谈话吗?」
无支祁道:「岂能不知,你施计暗算我,之后大言不惭的和我论「何为自在」。」
曹空道:「当日非是惺惺作态,实乃诚心之言,如今你也看到,我虽持克你之宝,却未以蛮力压你,便是为了与你讲几句道理,你若自今日起不再为恶,兴风作浪,反而梳理水脉,我可应许你自由之身。」
曹空如是而劝,毕竟这无支祁乃淮涡水君,天生掌有淮水权柄,若将其打杀,将会使淮水暴动生乱。
故哪怕是先前的禹皇,也不过是将其镇压。
曹空觉,镇压亦非长久之事,当梳之,当然若是不成,他亦不乏雷霆手段。
无支祁道:「当真,还我自由?」
曹空点头:「当真,只要你不为恶,我能应许。」
「可,不过你先把你手中的旗子的威能收了,看到它我心中不适。」
曹空依言照做,收了玄天皂雕旗的威能,还无支祁淮水权柄。
下一瞬,无支祁顿露本相,显出猿身,青躯白首,金目雪牙,好似一道雪色闪电,携泰山压顶之势,向曹空扑来,欲夺其手中皂雕旗。
国师王菩萨和小张太子俱变色,无支祁以水君闻名,可其亦是力大无穷,速度奇快,乃是能与战神庚辰相战搏杀的存在。
只见菩萨念佛咒,小张太子取楮白枪,欲助曹空。
不过尚未施展威能,便见曹空身绽九霞之光,遂握手为拳,身上流光尽数汇于此拳之上,向著那雪色闪电悍然轰去。
轰隆!
如若万马奔腾的沉闷声响起。
国师王菩萨面色惊骇,见无支祁竟被此拳轰退,重重撞击佛塔,引得整座山脉都在动摇,如此蛮横的肉身,匪夷所思。
菩萨又怎知,曹空数百年前便看孙悟空被炼,悟得「火候之法」,终日不倦,淬炼己身,若细细说来,他之体魄,不弱孙悟空多少。
再加之方才动用了九霞神通,九霞神通看似高渺绝美,可实则是为戊土所变,极重极沉,如若群山压来。
故又怎是一神力未曾恢复巅峰的无支祁能够对抗的。
曹空收拳,静立此间,写意至极,反观无支祁,气血震荡,连咳数声。
「无支祁,我抱著很大的诚意来的,你若不听教诲,我也是懂几分拳脚的。」
无支祁抬眸,瞳孔紧紧的盯著曹空,心中惊骇已胜过淮水激荡之声,不过数百年的时间,当初只能在她手下支撑的道人,竟击退她。
听著曹空的话,无支祁微微沉默,觉以自身如今状态,断然不能胜过手持古怪旗子的曹空。
若真的与之相斗,她岂不是又要回到那逼仄之所,不得自由,可若就此言退,她又不甘。
半响后道:「方才你击退我,我心有不忿,若我重归淮水,补充神力,定不会败你,若你敢让我回淮水,与我一战,能够败我,我便依你之言。」
曹空望无支祁面容,察不似作伪,知这无支祁心中已有退意。
此非他之功,亦非无支祁觉悟,实乃无尽岁月的煎熬,又见曹空势大,不愿重蹈覆辙的妥协。
曹空笑道:「便依你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