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站住了。
秦空抚摸着这两个并没有具体模样的人形傀儡模子，然后回头看着林皓明柔声道：“皓明，你跟我也已经三百多年了，虽说也不算很长，但也不短，你也知道我为什么收你为弟子。”
“师尊的愿望，弟子自然明白！”
“你在灵魂系上造诣比我想象中好，我今天看到束珠，他看你的眼神有些特别，估计有求于你，可见你能力已经让他都认可了，事实上纹阵师到了中阶之后，就没有什么太多可以教的了，或者说复合纹阵只是一条思路，剩下的就是需要自己去思考，而你其实已经做到自我思考这一条路上，这也是展现每个人不同资质的地方，这方面我弟子之中你是最佳的，甚至在我当年之上。”秦空没有一点隐瞒道。
“师尊……”
秦空不等林皓明要说什么，摆了摆手道：“我现在有两条路给你选择，第一条，你留在学院教学，遮掩若是你遇到什么不解地方，我可以随时解答，当然以你的悟性，我的解答到了这个阶段，其实也只能作为参考了。”
“师尊，我还有很多不足地方。”林皓明感受到秦空，确实是一位真正的大师。
“你就别谦虚了，第二条路，纹阵师需要锻炼才行，只有学是不行的，为什么那么多学员学习的时候还去接活，接活赚钱只是一个目的，不断的锻炼才是最核心的，当然若是成谜于前者，那就算有天赋也会逐渐没落的，你也应该明白。”秦空最后口气也变得格外严厉，显然也算是对林皓明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