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剧痛,仿佛刚才的剧痛折磨只是一场幻觉般——唯有身上残留的刺痛伤口提醒着那可怖的真实。
仅仅短短几秒的酷刑,也已让王海山疼痛难忍,全身冷汗涔涔,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衣物被彻底浸透,紧贴在冰冷颤抖的皮肤上。
他瞳孔深处凝固着无法化开的恐惧,胸腔剧烈起伏,每一次吸气都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栗。
他惊恐地抬眸望向沈澈,骇然欲绝。
原以为对方能无声潜入已是惊世骇俗,却万万没料到,影像里面这看似无害的公子哥,竟还掌握着如此神鬼莫测的医术!
方才那点侥幸之心早已灰飞烟灭,巨大的恐惧如冰水般灌顶而下,瞬间浇熄了他所有糊弄过关的念头。
此刻的王海山,心中只剩下对眼前这个年轻人的惊骇与臣服。
“我……”王海山猛地回神,不敢有丝毫怠慢。
银针解除了王海山声穴的禁锢,他立刻想起沈澈的要求,急切地想开口回答那个致命的问题——既为何派人暗杀他。
在死亡面前的巨大恐惧压迫下,他早已经失去了所有理智和思考能力,想要通过这个信息,来在沈澈面前尝试换取半分渺茫的生机。
然而,他刚吐出一个字,沈澈冰冷的食指已无声地抵在唇边。
“小声。”沈澈的声音压得极低,眼神锐利如刀。
他绝不能冒险让王海山失控的声响惊动别墅里的保镖,暴露了自己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