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线索并未完全断绝。
沈澈的目光锐利如刀，锁定黑猫：“你和王海山联系用的手机，在哪？”
“左…左边裤兜！”黑猫几乎是在沈澈话音落下的瞬间就脱口而出，指向自己左侧裤袋，速度快得惊人。
沈澈闻言，毫不迟疑地探手入怀，精准地从黑猫左边裤兜里摸出那部手机。
一部老旧的黑色按键手机落入掌心。他按下启动键，屏幕在短暂的沉寂后，亮起幽暗的光。
“哪个是王海山的号码？”沈澈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通讯录里……昨天打给我的那个。”黑猫的声音带着未散的颤抖，不敢有丝毫隐瞒。
沈澈翻找到号码，指尖悬停在拨号键上，目光如冰刃般刺向黑猫：
“等我拨通电话，你就告诉他——任务完成，目标已死。然后问他，是否需要带我的‘头颅’回去复命。”
黑猫瞬间明白了沈澈的意图，但他已不敢再有丝毫质疑或违逆，只是沉默地点头，表示自己清楚。
沈澈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划过，点开通讯录。
在寥寥无几的号码中，他目光锐利，瞬间就锁定了那个昨天还有过通话记录的——王海山。
随即，他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