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带来不少意外,但对方最后听从指挥、果断出击,那两枪干净利落,值得肯定。
陈飞良却是一脸愧疚:“沈少您过誉了。是我失职!没能及时察觉杀手潜入,还贸然带人上楼,差点让您身陷险境……您这称赞,我受之有愧。”
对他而言,身为保镖主管,疏于防范已是严重失职,更别提在不明状况下轻率行动,险些给沈澈招致祸端。
这声夸奖,反而让他觉得无地自容。
“没事,结果刚好。”沈澈语气淡然,毫不在意。
陈飞良跟随他多年,早已是心腹。
沈澈自然不会揪着这点意外不放。
更何况,最后那配合默契的一击,陈飞良确实完成得无可挑剔。
于情于理,都无需再多言。
交谈完毕,沈澈与陈飞良的目光重新投向房间内那个被牢牢捆缚的男人。
男人身上的黑色冲锋服早已被鲜血浸透。
四肢关节被子弹尽数击碎,彻底丧失了行动能力,形同一具残破的躯壳。
方才,陈飞良在电光火石间精准执行了沈澈的命令——虽然他被允许开枪的时机转瞬即逝,但还是完美留下了一个杀手活口来给沈澈用做拷问。
沈澈见到这名杀手被死死绑住,开始选择进行自己的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