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原来,他就是开封府从四品缉司官展昭,包拯令他调查白锦堂之死,顺便盯紧白玉堂的动向。
自从白玉堂进了城,展昭便暗中盯梢,生怕被对方发现,他还特地乔装打扮,不想还是被白玉堂识破。不仅猜中自己要夜探白府,还早早就布置好了陷阱,专等自己上钩。
展昭连连摇头,想自己竟被他困在陷阱里,若传出去,丢人至极。
这时,上面传来白玉堂的声音,
“展缉司,今日这事,要怪便怪你自己太笨,打扮得太粗糙,装什么不好,偏偏装个老汉。这是你第一次自己粘胡子罢?下次出门,先找人帮你打理些,这般错漏百出,传出去让人笑话,丢江湖人的脸。”
展昭被他一番讥讽,气得浑身乱战,“你不要说嘴,设陷阱把我困在此处,也不是什么好汉,若不是因为有事,你这白府的门,请我也不会来的。”
话一出口,二人不约而同愣了一下,同时说,
“原来是你。”
“原来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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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恍然大悟,原来那日自己夜探皇城,在宫里遇到的那人,就是展昭。
展昭也明白了,原来那晚自己入宫见御史,见到在殿外鬼鬼祟祟的人,就是白玉堂。
只不过,当时两个人都在黑影中,彼此都没有瞧见对方的脸,却牢牢记住了对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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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时,他们一个站在院里,一个被困于陷阱中,来不及翻宫中的旧账。
白玉堂反问,“你一个开封府的缉司来我府上作什么?难道是来查我大哥的事吗?”
展昭仍在底下骂,“休要啰嗦,且让我出去,我们再打一架,我必能把你打得抬不了头。”
白玉堂听了大笑,“展缉司,我劝你快歇歇吧,你的腰牌都被我打下来了,身为缉司官,丢了腰牌,他们会治你什么罪?”
一面说,他一面将腰牌在手中一晃,一脸得意的样子,“不如这样,明日一早,我便去开封府击鼓,告你夜闯民宅,有腰牌为证。这下你展缉司可就在京城出名了,人人都会知道,你这半夜偷鸡摸狗的毛病,怕是汴京城里的姑娘们,都会被你吓得不轻吧。”
展昭气急,“你鬼鬼祟祟夜闯皇城,假冒他人身份,又能算什么好汉?”
白玉堂哼了一声,“我是男人,不是好汉,你那一套大义的说法,我也不稀罕。想不想让你出来,我说了算;我是什么人,更轮不到你来置喙。我问你,为何半夜偷偷摸摸来我家?你讲实话,我便放了你。”
展昭被逼得急了,无奈下只好和盘托出,“我奉了御史的秘令来查你家的案子,因暗中调查,只能深夜来访,你若出去乱讲,耽误了案子,受牵连的还是你自己。若你聪明,便放我出来,我们的恩怨,出来再说。”
白玉堂听了,便让十三将展昭从陷阱里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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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灰头土脸,气鼓鼓的样子,白玉堂忍不住好笑,叫人去打水来让他洗脸。
展昭今晚遭此奇耻大辱,恨不能赶快离了这里,看白玉堂没有再出言挑衅,他便要回腰牌。
白玉堂摇头,“这个现在还不能给你,缉司要回答我几个问题,答完了,自会还你。”
展昭忍着气,“你偷了皇城禁卫军的腰牌还不够,现在倒算计上我开封府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