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计划在这里动手?”
“是的,很明显了,那位女皇实质上早已做出了选择,我最后的忍耐,成了她本身的……”说着来古士就看向了身后,此时在那里刻律德菈正在致辞。
“她是个自私的人,但也不是”我(理娅)望着正高举酒杯的刻律德菈而摇摇头,她和来古士之间的认知圈差距太大了。
“我不会插手……不过记忆你要怎么应对?”
“要是不出意外,那就不用管,他们就是一群讨厌蚊子,而浮黎……哼”来古士轻蔑的笑了笑:“想要鱼目混珠的家伙,不值一提”。
“是吗?”
“之前为了防备波尔卡,我已经耗费了太多的资源了,再随着那些开拓之人加入,现在所有的防备都已经失效——但您知道的,铁幕实际上早已完成,剩下的,只是不同的形式的问题问题……毕竟也曾是追寻你脚步的人,怎么会让你蒙羞呢?”
看着来古士再次对此体面优雅的一礼,我(理娅)有些羞耻的随即战术喝酒,然后又打趣着:“记忆——通过第四面墙来储存记忆,浮黎也真是好打算”。
来古士也跟着点评:“毕竟记忆终究只是记忆,浮黎确实有着存储【世界】雄心壮志,但这样的世界,
和翁法洛斯这个箱庭世界有何差异呢?哪怕再游戏划分的领域,开放游戏和箱体游戏,也终究是不同的游戏模式,无法取代彼此”。
听闻我(理娅)瞥视了一眼来古士:“有时候真的是没想到,为什么明明最唯心主义的命途,居然是最在乎客观环境的”
“大人,唯心的重点是【自我】与外界的交互过程,可以不在意世界的真理,表型形式等等,但一定要了解具体而详细的世界,从而借此达成自己想要的结果”
……
我(理娅)望着刻律德菈此刻又开始指着星与昔涟说她俩是奸细,随之无语的说着:“还算可以的演技,但……”
“她陷入了思维误区——习惯性的用政治思维的利害关系去考虑超凡,这就是很多人为什么都始终无法理解星神行为的原因,他们都意图用自己的狭隘的利害视角,去推测世间的一切!”。
大声诉说着的来古士,生气的解除了整个宴会里所有的虚幻。
海瑟音与刻律德菈再见到我(理娅)和来古士再一直都看她们两个的时候,瞬间脸都拉了下来。
“凯撒,看来你还是没有理解我给你所说的——也是,甚至我的说法在你这种统治者眼里,是在摧毁组织的思想”说着来古士就大步流星的走到了星与昔涟并排的位置。
“是吗?可你有没有想过,你之前的言论,最纯粹的自由——这和让人们回到原始世界有什么区别吗?”刻律德菈也在王座上起身望着来古士。
“哼!我比你还了解【自由】的全部,所以刻律德菈,律法的火种才会被我设计成了这样……罢了,我在确认一遍,你确定自己的选择吗?”说道着的来古士再次对着刻律德菈优雅的敬礼。
这次不是表演,来古士是真心的在生气,毕竟……来古士塑造刻律德菈的数据原型,可是人类帝皇,——我也是才发现这点。
“是的,因为在你所描绘的世界里,没有人,尤其是翁法洛斯人的位置”刻律德菈也走下了王座,对着来古士冷冷的说着,同时手里的右手握着权杖上下晃动着,和左手手掌形成类似于鼓掌的声音。
“好吧”说着来古士双手合掌,星直接在泛泛的深红色方块和光芒中赫然消失——她是被传送走了,而在同时,昔涟也被一个红色的水母拉走了……
我(理娅)还是不明白这个【三月七】到底想要干嘛?
算了,继续看着吧,未知的答案,留到最后才有趣,不然要是像提瓦特和复活阿哈时那样,一眼就被我看穿了的话,那可就太无聊了。
同时海瑟音闪电般的对着来古士就是一个突刺——嗯,速度可以,赶上雷律时的雷电芽衣了。
但来古士再怎么也是退役的星游尖兵,赞达尔的切片之一,他轻松的就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了海瑟音的突袭;
但瞬间身体又数据异常而迟缓了一下,在刻律德菈的身后,赫然出现了黑塔和螺丝钴姆的全息投影。
“好久不见啊,前辈~”。
随后来古士一挥手就把海瑟音连剑带人的一起给丢飞了出去。
“真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您!”不同于黑塔的轻佻,螺丝钴姆倒是对来古士很敬重,甚至还带点仰慕……毕竟来古士的原型,赞达尔也勉强算是所有智械的父亲了。
“不必如此,让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们想干什么?”来古士双手抱胸的说着。
“你不是猜到了吗”黑塔说着居高临下,此刻的她不像是个魔女或天才,反倒和刻律德菈一般,像个女皇;
不过二者虽同样都是霸气流的选手,但区别还是很大的,黑塔比刻律德菈多了傲气,神秘,俏皮又机灵古怪,息怒无常,此刻像一个戏耍自己猎物的猎人——她的好胜心就这么强吗?
而刻律德菈比黑塔多了稳重,威严,冷酷和一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