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并无明显外伤。
楚寒顿时慌了神,语无伦次地喃喃:“血……这血是从哪儿来的?阿宴……你告诉我,血是从哪儿出来的?”
萧宴虚弱地咳出一口鲜血,却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气息微弱地说:“没什么……只是些必要的交换罢了。”
只是些必要的交换罢了,意识模糊间,殷大师的话语再次浮现脑海。是啊,引动天地之力,怎么可能没有代价?
“不碍事?你都这样了怎么可能不碍事?”楚寒的声音陡然拔高,在狭窄的甬道里激起回响,“你这一路都在流血,为什么不早说!”
她的手指疾速点向萧宴周身几处大穴,试图封住血脉。然而,那诡异的渗血并未因此止住,反而愈发明显。
直到此刻她才意识到,此刻萧宴身上的血并不是从他身上的任何一个地方流出来的,而是自内而外崩解,从他全身的毛孔中挤压出来的!
“怎么会这样?”楚寒难以置信地摇摇头,她的声音因恐惧而发紧,“阿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宴已无法回应。
他双目紧闭,细密的血珠汇聚成片,如同夏日雨后墙壁返潮般,从无数个细小的毛孔中悄然沁出。
血珠汇聚成片,越来越浓,不过片刻,他整个人竟像是刚从血池中捞起一般。
衣物早已被彻底浸透,暗沉的血色不断加深,粘稠的血液正顺着衣角、袖口和发梢,一滴一滴地落在脚下的碎石上,发出“嗒……嗒……”的轻响,在绝对的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
“阿宴!”楚寒急切地喊到。
也几乎是在这一瞬间,她摸了摸地上的包裹,然后不可思议地看着萧宴:“你……没有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