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闷子?”
“对,是真丢了,我亲眼瞅见的,就剩个后轮戳在那儿。”
闫解成点着头回道,“丢的是前轮,我瞅得真真儿的,连车锁都没坏!”
“嘿嘿!”于丽忍不住笑出声来,拍了下大腿:“那还真是活该!
谁让他平时那么抠搜呢,连自家人多吃一口都舍不得,这下好了,遭报应了吧!”
闫解成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也没再接话,闷头啃着馒头。
于晨阳伸手想去抓桌上的炒鸡蛋,于丽赶紧夹了一小块递给他,又叮嘱:“慢慢吃,
别噎着,也别糟践了,这鸡蛋可贵着呢,票不好弄,攒了半天才攒下这几个!”
前院东厢房里,刘家饭桌上的光景更是热闹又丰盛。
不大的屋子里挤满了人,桌上摆得满满当当:一大盆炖排骨,香气扑鼻,
骨头缝里都塞着肉;一盘炒肉片,油亮诱人,裹着酱油色;一盘凉拌黄瓜,清爽解腻,
撒着芝麻;还有一盘油炸馓子,金黄金黄的;旁边放着一大盆雪白的白面馒头,
还有一锅大米粥,熬得黏糊糊的。
甚至秦京茹还从糕点厂带回来几小块桃酥,用纸包着放在碟子里,给孩子们留着。
没办法,谁让他家人口多呢,准备得少了,够谁嚼谷的?
刘清儒坐在主位,拿起一个白面馒头,咬了一口,就着排骨慢慢嚼着,
又喝了口大米粥,这才转头看向正在说话的陶小蝶。
陶小蝶手里夹着根馓子,一边嚼一边八卦:“铁柱,你说,闫老抠家自行车轱辘丢了!
这事儿邪乎不邪乎?我咋瞅着傻柱那模样,真像是他干的,
昨儿个他跟闫老抠刚在团拜会上不对付,今儿闫家就丢了车轮,
这事儿本就透着蹊跷,不是他是谁?”
说着,她转头问何雨水:“雨水,你说是不是?那可是你哥,你应该了解他!”
何雨水把嘴里的馓子咽了下去,笑着说:“我哥那人,脑子一热啥事儿干不出来?
不过也说不定是别人干的,院里跟闫老三有过节的,可不止我哥一个。
再说了,团拜会的事儿,阎老抠可没少得罪人,说不定是哪个邻居看他不顺眼,
也兴许是外面进来的小偷呢?这可说不准,没凭没据的,可不能瞎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