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浪费!那玩意儿也得凭票买,我家那瓶香油票换的,
都用了半年了,还没见底呢!”
刘海中赶紧附和,拍着大腿道:“那是自然!老阎这话说到点子上了!咱北京人吃饺子,
讲究多了去了——和面得‘三光’,盆光、面光、手光;调馅儿得顺着一个方向搅和,
这样才入味儿;包的时候还得往几个饺子里塞硬币、糖块,谁吃到硬币来年准发财,
吃到糖块日子甜甜蜜蜜,这彩头可不能少!对了,糖块得凑糖票,
我家还有二两糖票,拿出来给孩子们分!”
易中海也跟着补充,手指头点了点炕桌:“没错没错!还有讲究呢,
三十晚上包的饺子得捏成‘元宝形’,褶子越多越招财!煮饺子的时候也有说法,
‘头锅饺子二锅面’,年夜饭就得吃头锅煮的,要是煮破了可不能说‘破了’,得说‘挣了’,
多吉利!对了,我那儿还有一斤多余的粮票,也拿出来凑数,省得大伙儿再掏!”
阎埠贵赶紧“唰唰”记下来,嘴里念叨着:“记下了记下了——饺子备三种馅儿,
省香油,包硬币糖块讨彩头(老刘出二两糖票),煮的时候说‘挣了’不说‘破了’;
白面六十斤半(老易出一斤二两粮票,老刘出半斤粮票),猪肉十五斤
(老刘出半斤肉票,老易出五钱肉票)。对了,初一拜年的事儿得细说细说:
等初一早上天蒙蒙亮,各家聚在中院,咱仨领头给全院长辈拜年,这规矩可乱不得。
咱仨是不是也得给院里六十往上的老人们行礼,只是这长辈不少,
咱得排个次序不?可别到时候又要掏什么票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