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儿子好像被调走了,他心心念念盼着儿子能当个段工长的念想,彻底泡汤了。
轧钢厂搞革新,要选拔一批车间小组长,刘海中觉得这是个天大的好机会。
他每天下班不回家,先绕到车间主任家串门,有时拎着一兜苹果,有时揣着瓶二锅头,
点头哈腰地说:“主任您放心,我要是当了组长,
保证把车间的生产抓得紧紧的,绝不含糊!”
在四合院里,他也一改往日的严肃劲儿,见了邻居就热情打招呼:“吃了吗您呐?”
甚至主动帮一大爷易中海修起了漏雨的屋顶——
其实是想让易中海在厂里的老伙计面前帮他美言几句。
可他这急功近利的样子,反而让邻居们觉得不自在,
背地里都议论:“二大爷这是想当官想疯了!”
日子一晃到了夏天,四合院的老槐树枝繁叶茂,浓荫蔽日,成了天然的遮阳伞。
傍晚时分,阎解成和于丽都会搬着小板凳往人多的地方凑,
于丽手里织着毛衣,针脚飞快,耳朵却听着邻居们聊闲嗑,
听二大爷刘海中唾沫横飞地讲厂里的新鲜事——新设备投用后,
轧钢效率提高了不少,车间里的产量一天比一天高。
何雨柱端着碗绿豆汤走过来,“咕咚”喝了一口,拍了拍阎解成的肩膀:
“行啊解成,这一心想过自己小日子的人,劲头就是不一样啊!”
阎解成笑了笑,挠了挠头说:“以前总被我爸压着,
现在就想跟于丽好好干,把日子过红火了。”
不远处,娄晓娥扶着许大茂在院子里慢慢散步,许大茂的气色依旧虚弱,
他看着院子里热闹的景象,拍着娄晓娥的手轻声说:
“辛苦你了,等我好了,一定好好疼你。”
可刘海中那边却出了岔子。
为了竞选小组长,他偷偷把车间里的生产报表改了,想让自己负责的工段数据好看些,
结果被细心的统计员抓了个正着。
厂里召开大会批评了他,不仅小组长没选上,还被降了一级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