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房差了些意思,
但就他一个人住,那是绰绰有余了。”
“他那叫有本事?”
秦淮茹不屑地翻了个白眼,掰着手指头数道,“你是不知道,他盖房办手续的钱,
买材料的钱,全都是跟于丽借的!你说他一个大老爷们儿,
咋好意思张开那口跟媳妇儿借钱的?他给爹妈上贡那么多年,
到头来还得靠他这媳妇儿,真是……我都不知道咋说他好!”
娄晓娥听着秦淮茹的话,忍不住摆了摆手:“这话可不能这么说,
这年头手里能有闲钱的,谁家不是紧着过?于丽肯借钱给他,
说明小两口感情还不错呢!”
“感情好顶啥用?没钱寸步难行!”秦淮茹哼了一声,伸手抄起旁边凳子上的针线笸箩,
捻着线往针眼里递,“您瞅着吧,等闫解成没辙的时候,指不定又得闹啥幺蛾子!”
刘清儒正神不守舍地晃着脑袋,慢悠悠接话:“嗨,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闫家这事儿啊,说到底还是钱闹的。您瞅瞅您家许大茂,他们家分家那会儿多简单?
爹妈带着妹妹直接搬出去,撂下一句‘往后自个儿过好自个儿的’,齐活!”
“那是人家有底气!”娄晓娥笑着摇摇头,忽然像是想起了啥:“对了说起来,
前儿久没露面的聋老太太,昨儿还找我唠了会儿嗑呢!”
“她?”秦淮茹手里的针线猛地一顿,嘴角撇得能挂个油瓶儿,语气瞬间凉了半截,
“您不说我都快忘了,咱院儿里还有这么号人呢!她找您唠嗑?能听见您说啥吗?”
刘清儒也皱起眉头,脸上的笑意一下子没了,撇着嘴道:“那老太太还能蹦跶呢?
我还以为她就剩喘气儿的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