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没啥不合适的,你该接着就接着。”
刘清儒随意应道,“你又是帮她照看孩子,又是管她吃饭,拿她点儿钱票啥的不亏心。”
“嗯。”秦淮茹笑了笑道,“我听你的。”
说着端起茶壶给刘清儒续了点水,壶嘴儿“咕嘟”响了两声,忽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
“要说这院里的新鲜事,还不止聋老太太这一桩。后院刘海中家,过完年那出戏,你肯定也还记得吧?
大过年的就吵吵嚷嚷,刘光天那破锣嗓子,隔着两道墙都能听见。”
刘清儒放下茶碗,用袖口抹了把嘴,嘴角撇了撇:
“可不是嘛,我当是又为了啥鸡毛蒜皮的小事,这里头还有啥说道呢?”
“那说道可不少。”
秦淮茹往刘清儒跟前挪了挪,声音压得更实,
“你也知道,他们家老大刘光齐自打结了婚,就从没回过这个院子。可刘海中两口子呢,
眼里心里就只惦记着这大儿子,总说三个儿子里就老大有出息。”
她摸了几颗瓜子嗑着,瓜子皮往手里一吐,接着说,
“就听人说,刘光福跟人念叨他们家过年那几天,就只吃了一顿二合面馒头,
剩下来几天吃的都是棒子面窝头,可刘海中去瞧大儿子时,那带的东西可金贵了。
我听于丽跟我念叨过,说刘海中刚过年那会儿就换了些大米白面,
手里拎着的网兜子里也装的是鼓鼓囊囊的,说是就要给他大儿子送去。”
刘清儒听着,眉头皱了皱:“刘海中这事儿办的有些不地道,
老大既然已经分出去单过了,他不应该为两个小儿子着点儿想吗?”
“谁说不是呢。”
秦淮茹撇撇嘴,“要我说,这刘光天光吵吵可没用,
像这种情况,他们兄弟俩就应该合起来跟他爸闹腾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