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住手吧。”
易中海洪亮的喝声穿透嘈杂,他站起身来直接喊叫道:“别打了。”
“傻柱!别打了!”
刘海中也站起身来背着手,官腔十足地扬着下巴道:“再打就是你的不对了。”
“何雨柱!差不多得了啊!”
阎埠贵也站起了身来,眼珠子在何雨柱和许大茂身上来回打转。
看足了一场猴戏的三位大爷,终于是一同站出来发声了。
听到喊叫声的何雨柱,虽然已经停手了,但他也没有立刻就起身。
他骑在许大茂的身上喘着粗气,低头瞅着,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反抗的许大茂。
他咬着牙沉声问道:“孙子欸!服不服?”
“我服你大爷!”
许大茂嘴硬的犟道:“有种你放开我,咱俩接着来。”
“嗨!”
何雨柱刚想要再说些什么,就听到刘海中呵斥道:“傻柱!你是咋回事儿?
没听到我们几个的话儿吗?还不赶紧放开许大茂,你这么骑着他像个啥样儿?”
“哼!”
何雨柱冷哼一声,不情不愿的放开了许大茂。
等他站起身走到了一旁,许大茂才慢悠悠的翻爬了起来。
“一大爷!”
许大茂走上前去,指着脸上已经凝固了的血迹问询道:“您老几位给瞅瞅。
他把我打成这样儿了!不会就这么算了吧?”
“啧啧!”
易中海摸着下巴凑近瞅了瞅,眉头皱了几下道:\"你这伤也不算重,就是流了点儿血。\"
“不是,一大爷!您这话是几个意思?”
许大茂瞪大眼睛质问道:“敢情搁您这儿,流血了都不算伤是吧?”
易中海背起手慢悠悠的道:\"大茂你先消消气儿,咱院儿里的事儿总能有个说道的。\"
“那成,我就听听您老几位能给个啥说道。”
“傻柱!”
还不等易中海开口,刘海中突然大喝着问道:“开着全院大会儿呢,
你都敢动手,你眼儿里还有规矩吗?\"
“嘿!我说二大爷欸!您怕是出门忘吃药儿了吧?”
何雨柱斜眼鄙夷的道:“我动手那会儿,咱这会儿可是已经散场了,
怎地!您这会儿提这事儿是想干啥?不会是想给我扣高帽子吧?”
“你胡说!”
刘海中被说中了心思,
面子上有些下不来台的道:“咱这会儿说的是你动手打人的事儿呢,你别乱打岔。”
“我乱打岔?”
何雨柱嗤笑一声道:“你要不想着给我扣帽子,我还不稀得搭理你呢。”
“你…。”
刘海中气的无话可说了,他转头向着易中海跟闫埠贵道:“老易,老闫!
这事儿我不管了,你俩瞧着该咋处理咋处理吧!”
他气呼呼的坐了下去,端起大茶缸子喝起了水,眼皮都懒得再抬一下。
易中海意味深长的斜瞥了他一眼问道:“你真不管了?这可是咱院儿里的事儿。”
“不是我不想管。”
刘海中心烦气躁的摆摆手道:“是这个傻柱也太目无尊纪了,
他都这么不服管教了,你让我咋管?行了,你俩看着处理吧!”
“老闫!”
易中海又转向闫埠贵问询道:“你看这事儿该咋处理?”
阎埠贵的眼珠子飞快地转了转。
\"按老理儿来说,伤人见血得赔汤药儿钱。”
闫埠贵老神在在的道:“我估算了一下,这药伤膏儿加上纱布,
怎么着也得个两毛五,至于营养费,误工费啥的,这就要看,
许大茂这个伤者的意思了。\"
许大茂一听这话,立马来了精神,他捂着被何雨柱打肿了的腮帮子,
龇牙咧嘴地接话道:“三大爷!还是您想的公道,说的话也在理儿。
可我这么严重的伤,汤药钱儿只有两毛五哪儿够啊?怎么着也得再加五分的,
凑个整儿,就三毛吧!至于营养费误工费啥的,劳烦您再给合计合计。
反正我这几天儿都得搁家养伤,厂里的活儿肯定也得耽搁,您可得给算仔细唠!”
待在一旁的何雨柱听得是火冒三丈,他捏紧了拳头刚想反驳。
就被易中海抢先开口道:“大茂啊!柱子打人是他不对,但你也不是一点错儿没有吧?
都是一个院儿里住着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你也别太较真儿,这汤药儿钱呢,
就按老闫说的两毛五,营养费再加个五分钱,总共三毛钱儿,你拿了也就消消气儿,
这事就这么算了,你看咋样儿?”
“一大爷!这哪儿行呀?”
许大茂不乐意了,他梗着脖子道:“三毛钱儿也太少了些吧?我这伤……”
“差不多就得了!”
易中海打断他的话,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