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收回去。”
另外一人一听,心中很是不舍,但也没有反驳。
“两位最近对吾照顾得无微不至,这两块玉算是见面礼了。”
张松笑呵呵地将两块美玉再次推了出去。
只能够离开洛阳,花费多大的代价都城。
两个仆人见张松如此盛情,加上自己两人也需要钱,在半推半就之下,将两块玉给收了。
两人都是美滋滋的。
等会出去把这两块玉拿出去典当,可以得到不少的钱财。
这样一来,他们的财政危机就解除了。
张松嘴角压抑着笑意,只要贪财就好了。
“先生如此厚待我等,我等日后必定好好侍奉。”
“是啊!
先生想吃什么就说。
我们一定会满足。
哪怕是想要女人都行。”
两个仆人不断地向张松示好。
张松微微摇头,说道:“不必如此!
两位的恩情足够了,在下要休息了。”
成就大事,需要沉得住气。
张松断定这两人得到两块玉,一定再去赌钱。
以两人的神色,恐怕没多久又会输光,到时候张松就有机会了。
两个仆人见张松需要休息,得到好处的两人急需要去兑换钱财,立刻就告辞了。
当天傍晚,两个仆人又来送饭了。
不过他们有点失魂落魄。
张松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这两人一定是输光了。
赌狗永远都是赌狗,有一点钱都会拿去赌。
两个仆人唉声叹气,心里都后悔死了。
把两块玉换了钱,两人就再次前往赌档进行了博弈。
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强赌家破人亡。
所谓风吹鸡蛋壳,财散人安乐。
这两货不仅仅把换来的钱都给输了,还又欠一屁股债。
张松见此,对两个仆人关怀地问道:“两位神色不对,可是生什么事情?”
两人最后将运气不佳的事情告知了张松。
张松笑眯眯地说道:“不就是钱么?有什么难的!”
“先生愿意帮我等?”
“益州富庶,我张家乃是益州第一世家。
区区金钱,何足挂齿。
只是”
张松装作为难的样子。
“先生,你有什么困难要我等做的,你大可直说。”
“是啊!
我等一定办到。”
为了钱,这两货什么事情都能干。
在刘俊的统治下,治安已经很好了。
但欠钱不还,定然会被告到官府。
到时候,刘家商队直接就会将他们除名。
没有了收入和名声,他们就不能开心的玩耍了。
“你们可否帮我离开洛阳?”
张松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啊?离开洛阳?!
这”
两个仆人倒吸一口凉气。
张松继续诱惑道:“我张家的产业遍布整个天下,只要离开洛阳,哪怕是上千金,我张松都可以赠送两位。
两位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吾甚是喜爱。
若是两位没什么牵挂,与吾回到益州,定当重用。”
这两货心中狂跳。
他们都是赌狗,也没有什么家人,要是帮助张松离开,可以获得巨大的好处。
毕竟之前两块玉,就让他们差一点就实现财富自由了。
将张松救出去的话,等同于救命之恩。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以后他们就可以走上人生巅峰了。
至于家人,有了钱和权,还怕没有么?
即便他们不在,父母死了,省了不少安葬费。
妻儿之类的,再娶再生就是了。
在巨大的利益面前,这两仆人没有多少犹豫就答应了。
经过一番谋划,张松在两仆人的安排下,于第二日凌晨乔装打扮成为奴仆,悄无声息地溜出了洛阳。
而张松并没有松懈,带着这两个仆人一直狂奔,往长安而去。
到了弘农地界之后,张松才渐渐松了一口气。
两个仆人的内心开始变得冷静起来。
跟着张松逃亡,似乎不是什么好事。
等刘俊得知之后,他们一辈子都要陷入追杀之中。
张松察觉两人的异常,趁着他们不注意,用了计策将二人给打晕,然后张松解下腰带,将他们给勒死了。
没有利用价值了,张松自然不会留下他们的性命。
从他们拿了张松的美玉之后,就注定了会被张松杀死。
将尸体扔进山沟之后,张松快南下。
“刘俊!
你好狠!
吾张松与你势不两立!
想要得到益州,你想得倒美!”
张松心中暗自誓,此生要和刘俊对抗到底。
然而,单靠刘璋和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