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政策输出的综合体。
相对的,老巴蒂也因此一扫沉,重焕政治第二春!
最重要的是,这两人出了名的和沃恩穿一条裤子,联手组成对抗福吉的铁三角!
沙克尔家族何德何能,居然能得到如此帮助
金斯莱忽然明白了,沃恩对他的觉悟不予质疑一一既给利益,又给尊重,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手提箱外,仍然捧著粉色蛤的尼法朵拉,感觉有些糟糕。
金斯莱那番话,一直在她脑海里迴荡。
从毕业,决定参加傲罗考试开始,她就被妈妈託付给了金斯莱,对她来说,金斯莱不只是长辈,还是她的老师,她人生的引路人。
但这样一个备受她崇敬的人,却被別人逼迫著屈服,而且似乎精神都出了问题,居然开始说胡话了。
尼法朵拉既忧虑又气愤!
还有些伤心。
她朋友不多,幼年时魔力暴动导致家里频繁搬家,几乎没什么熟悉的同龄玩伴,在霍格沃茨上学的时候,因为张扬跳脱的性格,也没处好人际关係。
毕业后就几乎再没与同学有过联繫。
加入傲罗后就更別说了,她很难和那些中年的、一直活在魔法界的巫师玩到一起去,双方思考东西的方式都不一样!
赫敏和沃恩是罕见的,年龄相差不是太大,能理解麻瓜事物,也不因为她性格而排斥,甚至愿意接纳她的人。
可是沃恩却—
想著,尼法朵拉就红了眼眶,她望著手提箱的入口,不知道金斯莱在里面要怎么样卑躬屈膝,备受屈辱
“我应该跟他一起进去的,至少至少韦斯莱羞辱他的时候,我能帮他骂那个混帐傢伙!”
想到激烈处,尼法朵拉咬牙切齿,面目挣狞。
把端著托盘,刚走进来的卢平嚇得一愣,隨后才反应过来,有些尷尬地冲尼法朵拉招呼道:“呢,您好,唐克斯小姐。”
卢平语气侷促,不知为什么,他面对这个少女的时候,总是感觉心神不属。
“好什么好!”尼法朵拉恶狠狠瞪他一眼,“你最好祈祷金斯莱没事,不然我跟你没完!”
“啊”卢平茫然。
“別装一副很无辜的样子,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和韦斯莱,你们只知道欺凌弱小,欺压良善!”
骂了几句,尼法朵拉心情越发焦躁,想到踏进手提箱入口前,金斯莱那沉默、无助、
沮丧的样子,她就难过。
抓心挠肺的难受!
太可恶了!
亏我以为你们是好人!
亏我把你们当朋友!
金斯莱会不会跪下了
一把年纪了,对一个孩子低声下气,多羞耻啊!
再看卢平那一副茫然无辜的模样,尼法朵拉顿觉一口恶气直衝脑门,几步衝到卢平面前,狠狠给他一脚。
没有反抗,卢平茫然又无辜地一屁股坐倒在地,托盘和上面的点心稀里哗啦洒了一地尼法朵拉还不解气,一把抓住他的领子,满脸通红,几乎把鼻子尖顶到卢平脸上,正要大吼。
她听到一个意料之外的声音,喜气洋洋的,从手提箱入口那边传来:“快,唐克斯,家族的问题解决了,我们呢一一我是不是出来的不是时候”
回头,几秒前在她臆想中忍受屈辱、默默流泪的金斯莱,露出一颗黑炭头,眨巴著眼晴,笑得既暖昧又灿烂,望看她和卢平。
行走在波士顿的大街上,尼法朵拉垂头丧气。
“你应该精神一点,唐克斯。”眉眼掩不住喜气洋洋的金斯莱,指著充满异国人文气息的麻鸡街道:“不到20岁的姑娘,怎么总是查拉著脸,你不是很喜欢麻瓜文化吗可以去那些商店里逛一逛,不需要陪我一起,我只是去寄几封信而已。”
“对了,记得买点菸草酒水什么的,回去后送给卢平——
说著,他就忍不住想笑。
尼法朵拉涨红了脸:“要我说多少次!我是想教训他,不是和他有有什么亲密关係!”
“明白,理解!”金斯莱呵呵直笑,见尼法朵拉耳朵都红透了,他才收敛一些:“不管怎么说,你打了人家,买点小礼物做赔礼总是必要的吧虽然卢平说没有关係,只是误会,但咱们得讲礼貌,对不对”
“哼,还不是因为你,要不是你进去前弄得跟上绞刑架一样,我怎么会哼,叛徒!”
尼法朵拉不满地嘟囊著。
不过她想了想,觉得金斯莱说得倒也没错,自己的衝动虽说事出有因,但也確实有迁怒的成分一別说金斯莱並没有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