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很害羞的笑,嘴角轻轻抿起,勾勒出酒窝。
德拉科的脑袋,在那笑容中忽然就空白了
等他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妈妈带到爸爸身边,周围很多人,有之前看到的塞尔温先生,也有文森特和格里高利(德拉科那两个跟班)的父亲克拉布先生和高尔先生。
还有诺特先生,诺特家族的家主,西奥多诺特的父亲,一个相貌阴势的老巫师!
他们围绕著一个身材高大的黑人巫师,正安静地倾听他讲话:
“..—联合会当然负责审查一切魔法组织,请各位相信联合会的公正,假如wac有任何违规的地方,我將以名誉起誓彻查到底,哪怕邓布利多会长也无法阻止我!”
“但是各位,wac目前甚至还没有成立,它的章程、纲领等等都没有確定,一个还停留在纸面的,而且有联合会派遣代表参与组建委员会的组织,你们没有依据能取缔它”
“可是,先生。”
德拉科听到熟悉的声音,他抬起头,看到父亲慢条斯理地对黑人巫师说:“难道我们就这样放任邓布利多掌握那么多狼人吗狼化症的危害大家都清楚,是,现在有狼毒药剂,他们不再是没有理智的野兽,但假如有一天,邓布利多突然中断狼毒药剂的供应—..”
卢修斯没把话说完,停顿的恰到好处。
那话语中惨烈的可能性,已经足以周围的人进行脑补了,很多时候,人们的脑补比语言和文字更可怕。
周围的纯血们顿时嘈杂起来。
他们有些是在配合演出,有些却是真的恐惧。
德拉科无法理解大人们的心思,还是孩子的他,对那些话没有任何感觉,相比这些无趣的东西,他更想再看看那个女孩儿。
直到某一刻,他又一次被妈妈牵起,带他走到那个黑人巫师面前:“阿金巴德先生,这是犬子德拉科马尔福。”
阿金巴德垂下头。
德拉科的瞳孔倒映著那魁梧的身影,某种危险的感觉,住了他的心臟,这一剎那,什么女孩,什么玩耍,全都烟消云散。
他像个被天敌盯住的鵪鶉,瑟瑟发抖,结结巴巴:“你———你好,阿金巴德先生—
阿金巴德咧嘴微笑,但德拉科只能看到一排寒光闪闪的牙齿:“哦一一很棒的小伙子,上学没有”
“去年入学霍格沃茨。”卢修斯赶紧说,“实际上,我们本来想送他去瓦加度,歷史悠久,千年来培育了无数的优秀巫师,德拉科也很喜欢那里,可惜英格兰没有梦境使者(瓦加度招募员)。”
德拉科张了张嘴巴,去年他听到的说辞可不是这个,爸爸实际最想把他送去德姆斯特朗。
他不明百爸爸为什么要说谎。
但很明显,阿金巴德先生听了话,第一次露出亲切的笑容,还摸了摸他的头:“霍格沃茨也不差,好好学习,孩子,当然,不要去学和你同年入学的,那个叫沃恩韦斯莱的人。”
宴会的后半段,德拉科几乎是浑浑噩噩渡过的。
父亲在阿金巴德先生面前的作態,让年幼的他非常不舒服,但成长於纯血家庭的德拉科也明白,爸爸之所以那么做,很可能代表阿金巴德先生比马尔福家更强!
就像高尔和克拉布两家,总是在爸爸面前低声下气一样。
他不想对此评价什么,缺乏阅歷的他,也给不出太清晰的想法,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仍然作为一具“木偶”,被母亲带著结识各种各样的人。
有以前就听说过,但很少走动的纯血家族,也有魔法部官员。
在华丽的宴会中,德拉科见到很多人討好、巴结自己父亲,也见到父亲和很多人,討好巴结阿金巴德先生。
直到深夜,宴会结束的时候,阿金巴德先生离开了,他被妈妈打发回去休息,路过二楼爸爸的书房的时候,才听到里面隱约的抱怨。
“..—他就像一条鱼一样滑溜,没有承诺,没有保证,甚至没有搭理我们的暗示!”
“是啊,一直若即若离,根本打探不到他到底什么想法。”
“卢修斯,你真的確定他会和我们站一边吗”
“这种事没人能保证,路易斯,但我可以確定的是,我们想要wac,他,或者联合会也一定想要谁能拒绝掌控一群狼人呢”
“那么到底什么时候能得到准確的结果”
“別著急,我的朋友们,我们得耐心一些,这里是英格兰,即便联合会,也没能力甩开我们去做成任何事情,他只是在待价而沽,我们不妨先让他和邓布利多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