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家伙正在跟一个中年女子,在房间里做着原始的男女运动。
陈朝阳不敢收回意识,好在秦老六的实力没有让他等太久,两人完事后,那女子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道:“老六,最近上头有没得啥子风吹草动噻?”她压低声音,眼珠子滴溜溜转:“还有,我们勒点儿‘米米’(钱)啥子时候才拢得到哦?勒阵子锅儿都吊起甩了,上头总不得光喊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嘛?再勒么搞,弟兄伙裤儿都要落球咯!”
陈朝阳精神一震,顿时来了精神。秦老六慢悠悠地站起来,把裤腰带勒紧,裤腰上还沾了点油渍,他边系裤带边撇嘴道:“锤子个指示!前天老子守到钟钟儿(时间)把机器开起,毛都没收到一根!规矩你是晓得的噻,明天晌午十二点整,老子还要开十分钟机器。要是龟儿终于记到我们了,老子立马给你递信儿,你紧到(赶紧)通知麻子那几副颜色(家伙)。”
他啐了口唾沫,接着说:“至于钱嘛…莫提了!汇款的‘水沟沟’(渠道)遭人拿水泥巴死球了!不过嘛,”他左右瞄了一眼,声音压得更低,“上头说了,要派个‘跑腿子’(信使)亲自把饷银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