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ti内务部队和一群连军籍都被拔了的囚犯锁定……他们投入了远以往的力量。
我们血战了一场,损失很大……弹尽粮绝,最后寡不敌众。
我和白鹰……还有其他几个幸存下来的兄弟,都受了伤,差点冻死在雪地里。”
白鹰接话道,声音依旧平静,但放在身侧的手微微握紧:
“是友军的疾风女士,冒着极大的风险,顶着风雪找到了我们几乎冻僵的身体,把我们强行撤了出来。
当时gti的包围圈已经很紧了,他们把我们带到了……被重重围困,但还在我们手中的杜布罗夫尼克。”
哈夫克知道杜布罗夫尼克的情况,那座美丽的海滨城市几乎被炮火夷为平地,但哈夫克的“瓦兰吉卫队”
旅像钉子一样死守在那里,成为了一个象征。
“然后呢?”
哈夫克的语气中带上了更多的关注。
“在杜布罗夫尼克进行了紧急救治后,我们被秘密转移到了罗马的后方医院进行长期疗养。”
猛虎说道,语气轻松了一些,“伤养好后,我们本来已经提交申请,准备重返巴尔干前线。
然后就收到了来自总部的授勋和参加宴会的邀请。”
这时,哈夫克注意到猛虎说话时,那双独特的、如同冰川融化后的溪水般清澈透亮的蓝绿色眼睛格外引人注目,但他似乎习惯性地想推一下鼻梁上并不存在的墨镜。
哈夫克听说过,“猛虎”
迈尔斯在战场上总喜欢戴着一副深色的大号战术墨镜,不仅是为了遮光,更是为了隐藏这双过于漂亮、甚至显得有些“不凶悍”
的眼睛,同时也避免眼神暴露过多的情绪。
只有在他绝对放松和信任的人面前,比如身边的“白鹰”
,他才会摘下墨镜。
而关于“白鹰”
欧阳梦淇,哈夫克知道的更多一些。
她的身份极其特殊。
她并非哈夫克培养的士兵,而是前gti的特战干员,一名极其优秀的狙击手。
据说,因对gti内部的某些政策和行动产生严重分歧,并在一次任务中目睹了不必要的残酷行为后,她选择了叛逃,投奔了哈夫克集团。
她也因此成为了gti内部通缉名单上的高级别目标,赏金高得吓人。
她能活下来,并成为哈夫克的特种兵,本身就是一个传奇。
“我知道你,‘白鹰’,”
哈夫克看向欧阳梦淇,语气中带着一丝赞赏,“gti那帮家伙,一定很后悔失去了你这样的战士,更后悔让你成了他们的敌人。”
欧阳梦淇微微颔,没有多言,但眼神坚定。
哈夫克又将目光转向猛虎:
“我也听说过你,‘猛虎’。
报告里说你是技术全能,尤其擅长改造枪械和制作各种‘惊喜’(指爆炸物),让你的对手头疼不已。”
猛虎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那副娃娃脸显得更年轻了:
“只是些小把戏,董事长先生,能让任务完成得更顺利就好。”
哈夫克与他们又聊了很久,从具体的战术细节,聊到巴尔干的风土人情,甚至还问起了他们养伤时在罗马的见闻。
他看得出,这两位年轻的战士之间,存在着远普通战友的深厚情谊。
他们的眼神交流,细微的动作,都透着无比的默契与信任。
“看来,战火虽然残酷,但也最能淬炼出真挚的感情。”
哈夫克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猛虎和白鹰对视了一眼,似乎下定了决心。
猛虎深吸一口气,说道:
“董事长先生,不瞒您说,我和梦淇……我们经历过很多次生死。
有一次,我差点被gti的巡逻队打死,是她背着我走了十几公里山路,把我藏起来,引开了追兵。
后来……她也曾被gti抓住,关在雅典的军事法庭看守所里,是我带着几个人混进去,硬把她抢了出来。”
白鹰轻轻接话,声音依旧清冷,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没有他,我早就死在雅典的监狱里,或者被送上军事法庭处决了。
在波黑的雪山里,如果没有彼此,我们谁也活不到今天。”
猛虎握住白鹰的手,看着哈夫克,眼神真诚而热烈:
“董事长先生,我们早就约定好了,等这场该死的战争结束,我们就结婚!”
白鹰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红晕,她点了点头,眼中流露出罕见的、属于少女般的憧憬:
“我……有时候会幻想自己穿上婚纱的样子。”
她转头看向猛虎,眼神温柔。
猛虎紧紧握着她的手,承诺道:
“到时候,我也要穿上我最正式的军礼服!
一定比现在这身更精神!”
看着这对在血与火中绽放爱意的年轻人,哈夫克冰冷的心湖似乎也被投入了一颗温暖的石子。
他沉默了片刻,脑中忽然闪过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