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像是……一种精确的指挥和压制。
她打伤而不打死,迫使我们去救援,从而踏入更多的陷阱……这是一种心理战。”
判官沉默地听着,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
他的骄傲和自信受到了严重的挑战。
就在这时,营地防空警报再次凄厉地响起!
“哈夫克无人机空袭!
高度3ooo!
数量六!
方向东南!”
特战干员们疯狂地冲向防空阵地。
仅剩的、还能工作的“红旗-17a”
射车和便携式防空导弹纷纷扬起射管。
“开火!”
导弹拖着尾焰升空,在灰白色的天幕上炸开一团团黑烟。
大部分来袭的哈夫克“猛禽”
无人机被成功拦截、凌空打爆。
但依旧有三架技术最新、度最快的a-1o5“猛禽”
无人机,凭借着优异的机动性和电子对抗能力,如同毒蛇般突破了防空火网。
它们猛地俯冲而下,机腹下的精确制导炸弹带着死亡的尖啸,径直扑向营地核心的指挥区域和难民聚集区!
“隐蔽!
!
!”
巨大的爆炸声接连响起。
一顶存放医疗物资的帐篷被直接命中,瞬间化为火海。
另一枚炸弹落在难民区边缘,虽然偏离了预定目标,但剧烈的爆炸依旧将好几个营房震塌,引起了巨大的恐慌和哭喊!
尽管防空部队拼尽全力,很快将这三架突入的无人机也相继击落,但造成的破坏和心理震撼是巨大的。
哈夫克的空中压力,正在持续增强,如同不断收紧的绞索。
然而,就在这一片混乱和压抑之中,蜂医那里传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
“判官!
露娜!
那个俘虏……他醒了!”
医疗帐篷里,那名被俘的袭击者躺在病床上,身上插着各种管子,脸色依旧惨白,但眼睛确实睁开了,眼神里充满了迷茫、痛苦和一丝警惕。
蜂医刚刚给他注射了镇静剂和营养液,示意判官和露娜可以问话,但时间有限。
判官面无表情地走到床边,他那冰冷的眼神如同手术刀一般,毫不留情地审视着眼前的俘虏。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寒气:
“姓名。
军籍。
部队番号。”
俘虏的身体十分虚弱,他艰难地喘了几口气,仿佛每一次呼吸都需要用尽全身的力气。
当他的目光与判官交汇时,似乎认出了这个人的身份,眼神中闪过一丝无法掩饰的恐惧。
过了好一会儿,俘虏才终于断断续续地回答道:
“田边……田边阳向……二等陆曹……原……原哈夫克军团……第1o8旅团……步兵第139联队……”
听到“第1o8旅团步兵第139联队”
这个番号,露娜的心中猛地一紧。
她迅在自己的记忆中搜索相关信息,很快就想起了这支部队的情况。
去年,在斯梅代雷沃外围的一场激烈战役中,这支部队被gti的主力部队包围,并几乎被全歼。
当时,这场战役引起了广泛的关注,因为gti展现出了强大的战斗力和战略智慧——
谁都没有想到,仅仅过了几个月,哈夫克就跨过亚德里亚海,在黑山起了大规模登陆作战,随后像一条眼镜王蛇的蛇头一样,朝着萨拉热窝、贝尔格莱德和地拉那方向,起了三方面的疯狂进攻。
“你怎么会在这里?”
判官的声音依旧冷冰冰的,没有丝毫感情,“和‘猛虎’、‘白鹰’又是什么关系?”
他继续逼问,语气不容置疑。
田边阳向似乎因为说话牵动了伤口,痛苦地咳嗽了几声,才艰难地继续说道:
“联队被打散了……我……我想逃回波黑……但……但去年秋天,你们的攻势太快……萨拉热窝都丢了……我回不去了……在南部山区……遇到了……‘猛虎’先生…”
“他……他不是哈夫克正规军……但他有哈夫克军部的敌后联络凭证……他手下有二十多人……都很厉害……我们就在山里……在交通线附近活动……打击补给……无人机……会按时空投补给……地点……每次都不一样……”
“白鹰呢?欧阳梦淇?你对她了解多少?”
露娜忍不住插话问道。
提到“白鹰”
,田边阳向的眼神似乎变得有些复杂,甚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
温暖?
“白鹰小姐……她……她比我小几岁…很安静……但很温柔……心很细……会帮忙处理伤口……分食物的时候也很公平……”
他的描述,竟然与档案里那个阳光开朗的女孩形象有了一丝诡异的重合。
但随即,他的语气带上了一丝敬畏:
“但……但她狩猎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