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
唇瓣上还残留着他灼热的气息和润唇膏被吻花的、水润的光泽。
威龙看着她这副被彻底“欺负”
过的娇媚模样,眼中充满了餍足和一种深沉的不舍。
他俯身,极其快地、带着笑意在她滚烫的耳垂边又落下一句只有她能听到的低语:
“嗯……是草莓味的。
很甜。”
“你——!”
苏媛瞬间回神,羞愤欲绝,抬手就想捶他。
威龙却已迅放开她,后退一步,脸上恢复了指挥官惯有的沉稳冷峻,只是眼底深处还残留着一丝未散尽的温柔。
他弯腰,捡起地上那只无辜躺枪的润唇膏,塞回苏媛胸前的口袋里,动作自然得像什么都没生过。
“走吧。”
他拉起她依旧烫的小手,声音沉稳,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大步走向等候的吉普车,“该归队了。”
车门打开,又关上。
引擎出一声低吼,墨绿色的吉普车汇入清晨的车流,很快消失在医院门口的道路尽头,只留下两道浅浅的车辙和台阶上久久伫立、神色复杂的亲人。
苏媛靠在颠簸的车窗上,手指无意识地抚上自己依旧滚烫微肿的唇瓣。
那里,似乎还残留着那霸道、滚烫、带着淡淡“草莓味”
和硝烟气息的触感。
脸颊的红晕久久不散,心中却涌动着一种混杂着羞涩、甜蜜、担忧和对未来无比坚定期盼的复杂暖流。
她偷偷看了一眼身边正闭目养神、侧脸线条坚毅的男人,悄悄地将那只被吻过的润唇膏,握得更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