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从这些劫匪的嘴里找出更多的情报,挖掘出他们背后的秘密,找到那个隐藏在黑暗中的更大敌人。
五分钟后,最后一名劫匪被骇爪的rc15击中膝盖,惨叫着倒下。
战场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燃烧车辆的噼啪声和伤员的呻吟。
威龙做了个手势,队员们立刻扇形散开,检查每个倒下的敌人。
"
确认七具尸体。
"
露娜的声音从制高点传来,"
五个重伤,其中两个gti逃兵,三个哈夫克。
"
威龙缓步走向那个被蜂医按住的领头者。
这人左臂的gti徽章已经被鲜血染透,原本鲜艳的标识几乎无法辨认,但他右臂上的哈夫克鹰徽纹身依然清晰可见,仿佛宣示着某种沉重的过去。
威龙低头,目光冰冷地扫过这人,掀起了对方的面罩。
面罩下的面孔极为狰狞——那是一张布满深深疤痕的脸,鼻梁缺失,整张面孔仿佛是时间与战火的雕刻品。
右眼是一颗浑浊的假体,失去了生命的光泽,显得异常冰冷而死亡感十足。
“名字。
部队。”
威龙的声音冷得像刀锋,刺入空气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压迫感,仿佛能冻住对方的灵魂。
疤痕脸轻蔑地吐出一口血痰,准确无误地落在威龙的战术靴上,血痕与泥土混杂,散着强烈的敌意。
“去你妈的……”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显然并不畏惧死亡的威胁,反而带着一股决绝。
但就在这时,一道阴影迅出现在威龙背后,几乎没有任何预兆。
无名的身影如鬼魅般无声无息地靠近,手中的匕轻轻一划,刀刃轻巧地从疤痕脸的耳垂掠过。
血珠瞬间从伤口渗出,沿着脖颈流入衣领,鲜红的液体与寒冷的空气相碰撞,出微弱的声响。
疤痕脸的眼神猛地一变,脸上的冷笑瞬间消失,呼吸急促起来,仿佛死神已经近在咫尺。
“哈夫克第三机械化旅……gti第七装甲师……”
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语气中夹杂着颤抖,显然是已经意识到自己的生命正被无名的匕所掌控。
他勉强压住内心的恐惧,继续颤抖着说道:
“我们……我们只是侦察队……”
声音中已经不再有任何气势,反而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仿佛在为自己争取最后一线生还的机会。
无名并没有离开,而是静静站在一旁,目光如刀锋般锐利,仿佛在等待着威龙的指示。
而威龙依旧没有表情,仿佛眼前的这一切都无法动摇他内心的平静。
他只是蹲下身,外骨骼的膝关节出轻微的液压声:
"
谁组织的?"
“秃鹫……都叫他秃鹫……”
疤痕脸的假眼在晨光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和故事。
红狼瞪大眼睛,紧盯着这个满脸疤痕的男人,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疑问。
“前gti特种部队教官……现在带着两百多人在山里……有坦克,有导弹……”
疤痕脸继续说道,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和不屑。
红狼的眉头紧紧皱起,他无法想象这样一支强大的队伍竟然隐藏在山中。
“你们他妈抢了多少物资?”
红狼怒吼一声,他的脚狠狠地踹在俘虏的肩上,让对方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不……不记得了……”
疤痕脸突然诡笑起来,他的笑声在清晨的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
红狼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感觉到这个俘虏似乎在故意挑衅他。
“但昨天刚劫了你们送往地拉那的医疗车……那些抗生素够孩子们用半年……”
玛丽卡不知何时走了过来,伯莱塔猎枪抵在疤痕脸的下巴上。
她的眼神让这个身经百战的老兵都不自觉地抖:
"
医疗车在哪?"
"
东……东侧山谷……旧采石场……"
疤痕脸的假眼疯狂转动,"
我可以带路……"
威龙站起身,战术目镜上已经标记出采石场的位置。
他看向运输车旁惊魂未定的新兵们,又看了看地上那些穿着双方制服的尸体,突然意识到这场战争的复杂性远想象。
"
蜂医,给他止血。
"
威龙突然命令道,"
红狼、深蓝,准备突击小队。
骇爪,联系克里特岛推迟新兵运输。
"
玛丽卡猛地抬头:
"
我要一起去。
"
"
不行。
"
威龙斩钉截铁地拒绝,"
你的训练九点开始,一分钟都不能耽误。
"
"
但那些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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