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嘶哑,"
我妹妹,死在你的手里,就因为参加了反哈夫克的运动!
当年你不也投靠了政府军吗?你还捞到了一个特区行政长官的头衔,只不过这不能满足你的胃口而已。
"
赛伊德转向谢尔克斯,"
你以为我为什么接受gti的条件?因为只有他们承诺会把哈夫克的走狗一个个送上绞架!
"
谢尔克斯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动摇,他缓缓拔出弯刀,刀尖在桌面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刻痕:"
我们都失去了太多……只不过你变成了一条忠犬,我变成了一条丧家之犬,难道阿萨拉卫队当年的承诺,全部化作了泡影吗?"
老人的声音突然苍老了许多,"
但你以为gti就是救世主?他们扶持法西姆,不过是因为那个傀儡国王更听话罢了。
"
控制室的门突然被撞开,谢尔克斯的秘书冲了进来:
"
总统阁下!
东侧防线崩溃了!
gti的装甲车已经——"
他的报告戛然而止,惊愕地看着眼前剑拔弩张的两人。
赛伊德突然出一阵刺耳的大笑,笑声中带着几分癫狂:
"
听到了吗,总统阁下?你的王国马上就要沦陷了。
"
他"
啪"
地合上怀表,"
而我,还要去参加法西姆的庆功宴呢——虽然他现在是生是死,还没有定论。
"
谢尔克斯的眼神骤然变冷。
他慢慢举起弯刀,刀尖直指赛伊德的心脏:"
叛徒永远比敌人更可恨。
"
赛伊德的卫兵们立刻举枪瞄准(他们本来就没放下过枪),但赛伊德却抬手制止了他们。
他缓缓摘下面具,露出那张布满疤痕的脸:"
开枪啊,老东西。
让gti看看,阿萨拉人是怎么自相残杀的,顺便再让哈夫克看看。
"
谢尔克斯的手稳如磐石,刀尖距离赛伊德的喉咙只有寸许。
老人的眼神在火光映照下忽明忽暗,最终,他缓缓放下了弯刀。
"
不,赛伊德。
"
谢尔克斯的声音疲惫而坚定,"
我不会让gti看这个笑话。
"
他转身对身边的亲随下令:"
集合最后的人手,我们从南侧突围,哪怕是到乍得或者是西非,我们都绝不投降,复兴党的火种必须继续下去,哪怕我不能战斗。
"
赛伊德重新戴上面具,声音恢复了金属质感:
"
南侧是雷区,而且据我所知,阿萨拉政府军的主力部队正在朝着那边前进。
"
谢尔克斯闻言露出一个惨淡的微笑:"
正好,我的总统府里还留着几面阿萨拉的国旗。
"
老人整了整染血的军装领口,"
就算要死,也得让gti记住——这片土地上曾经有过宁死不屈的人,他们可能不会出现在法西姆国庆典礼的阅兵仪式上,但他们一定会在沙漠里流尽最后一滴血。
"
赛伊德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控制台,金属面具在昏暗的应急灯下泛着冰冷的光泽。
"
说到国庆典礼……"
赛伊德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刻意的漫不经心,"
法西姆那个蠢货现在应该躺在重症监护室里吧?"
他转头直视谢尔克斯,"
不得不说,这手玩得漂亮,老狐狸。
"
谢尔克斯正在擦拭弯刀,闻言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锐利:"
你是在暗示什么?"
老人冷笑一声,刀尖有意无意地指向赛伊德,"
我倒要问问,为什么所有重要人物里,唯独你这位帕夏大人缺席了典礼?"
赛伊德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在金属面具的共鸣下显得格外刺耳。
他猛地拍了下控制台:"
因为我他妈的不想对着gti的旗帜敬礼!
"
笑声戛然而止,他的声音骤然转冷,"
但你以为我会用炸弹?太低级了……如果是我动手,法西姆现在应该挂在王宫大门上风干才对。
"
谢尔克斯的卫兵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手指在扳机上微微颤。
"
有意思。
"
谢尔克斯慢慢站起身,军靴碾过地上的玻璃碎片,出刺耳的声响,"
那你解释解释,为什么袭击者刺杀的这些高官,全部都是曾经跟你结下过梁子的政府军高层?"
老人突然提高声调,"
连那些刺杀方式都和你那些疯子如出一辙!
"
赛伊德猛地掀开长袍,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