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我们所做的所有努力,在他们眼中不过是跳梁小丑。
他们不过是依靠着哈夫克的支持,借机登上高位,站在最顶端来俯视我们这些底层的‘反叛者’。
但是一旦他们的利益受到威胁,什么都可以被抛到脑后,成为交易的筹码。”
蜂医的嘴角轻轻勾起了一抹冷笑,手指在床边的防爆窗框上轻敲,声音清脆而刺耳。
“我们这么多人死伤,换来的只是他的一场虚伪的演讲。
谁才是真正的胜者?他说的不过是一种巧妙的政治策略,把我们描绘成了失败者。
而他,这个阿萨拉的独裁者,却在其中找到了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舒适而平静。”
“这不就是战场的本质吗?”
红狼低声说道,眼神依旧柔和地看着茉剑,“每一场战争的背后,都会有不为人知的阴谋,甚至我们这些冲锋在前的特战干员,也只是政治游戏中的棋子。
而真正能获益的,是那些高高在上的人。”
茉剑轻轻叹了口气,轻柔地将头靠在红狼肩膀上。
“你从来都是这样,红狼。
你不太在乎这种权谋,只想保护你周围的人。
但你有没有想过,保护他们的同时,你是否真的能够回到你想要的地方?你总是为别人担忧,可你有没有为自己想过?”
红狼笑了笑,摇了摇头,双手轻轻搂住了茉剑。
“或许吧。
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而我选择背负的是保护我的队员、我的同伴。
如果这场战争是我的宿命,那么我就接受它。”
骇爪默默地看着他们,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情感。
他知道红狼和茉剑的关系,也明白红狼心中的坚定和温暖。
可他依然没有打破沉默,只是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了战术终端上,手指在屏幕上划动,继续浏览那些关于谢尔克斯的新闻报道。
“无论如何,谢尔克斯的言辞已经成为一种威胁。”
骇爪的语气变得低沉而严肃,“他这番话无疑是为接下来的政治清洗铺路。
现在他需要的是找个合适的借口来清除异己,巩固自己的政权。
我们得做好准备,随时应对他可能动的第二轮打击。”
蜂医点点头,表情变得凝重。
“谢尔克斯是个狡猾的狐狸,我们要小心,他的下一步很可能会使我们的生存空间更加狭窄。
gti虽然在这场战斗中成功反击了阿萨拉卫队,但我们依然处于被动局面。”
红狼目光微凝,手指轻轻抚摸着茉剑的头。
“不管怎样,我们都会站在这里,继续这场斗争。
谢尔克斯或许以为自己掌握了所有,但他错了。
我们不会被他的虚伪话语所击败。”
演讲很快进入下一段,从新闻广播到群众示威。
总统府“人民宫”
阳台上悬挂的军绿色帷幔在热风中翻卷,谢尔克斯身披阿萨拉式传统黑金长袍,右手握着的黄金权杖在正午阳光下折射出刺目光芒。
他俯瞰着广场上三十万挥舞棕榈枝的民众,扩音器将他的喉音共振成雷霆般的声浪:
&34;以仁慈至大的真主之名!
今日,撒哈拉沙漠的沙流带着钢铁燃烧的芬芳,大西洋的波涛记录着懦夫溃逃的丑态!
&34;
谢尔克斯的左手突然攥紧讲稿,羊皮纸在掌中碎裂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全场,&34;那些乘着钢铁巨兽而来的侵略者,此刻正蜷缩在阿尤恩的沙坑里舔舐伤口!
&34;
总统卫队适时抬出三辆bd253o吨级履带式步兵战车的残骸,焦黑的反应装甲上弹孔密布。
谢尔克斯的军靴重重踏在缴获的gti特战队军旗上,绣着啸鹰徽章的丝绸在他脚下撕裂成絮状碎片。
&34;看啊!
这就是级大国的尊严!
&34;他弯腰拾起半截燃烧过的贫铀弹弹芯,像祭司高举圣器般展示给沸腾的人群,&34;他们的辐射武器,最终成了共和国卫队庆功宴上的烛台!
&34;
演讲尾声,四架米格-35战斗机编队掠过广场上空,洒下两百万张传单。
谢尔克斯抓起飘落的传单向镜头展示——画面是gti特战干员们仓皇撤离的偷拍照,背景里燃烧的油井浓烟形成了巨大的阿拉伯语&34;失败&34;。
&34;让gti和阿尔及尔的战争贩子记住!
&34;他的权杖重重敲击演讲台,震飞了镀金麦克风,&34;阿萨拉的沙粒比他们的智能导弹更锋利,我们的棕榈树根系比他们的航空母舰更坚固!
&34;
当围观群众开始齐声高唱《血与火的誓言》时,总统卫队突然对空鸣枪,数万曳光弹在夜空交织成复兴党鹰徽的图腾。
在gti特战干员们眼里,谢尔克斯用他那特有的激昂嗓音表的这场政治性质浓厚的演讲,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