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停顿,直升机快掠过地面,利用低空飞行的优势迅规避敌方火力。
“轰!”
一声巨响回荡在峡谷中,第一枚“地狱火”
导弹直接命中99a2坦克的侧面,炸裂的火光瞬间吞噬了坦克的装甲。
马克·史密斯的直升机已经临近了作战的关键时刻。
机舱内的仪表盘闪烁着红色警报,显示着敌方的重型火力正在逼近。
史密斯的目光紧盯着远方,那里,威龙的火控系统已经锁定了他。
“目标确认,准备击杀!”
红狼的声音冷静而果断,他的指挥系统与地面各类火控平台无缝衔接,指令已快传达至全体作战人员。
威龙操控着火控平台上的雷达,已经开始扫描战场,哈夫克的直升机就像一只触犯禁区的猛兽,正缓缓逼近。
与此同时,沃克驾驶的挑战者二坦克则迅调转炮口,对准了史密斯的直升机。
尽管史密斯已经准备好射地狱火导弹反击,但沃克的挑战者二那强悍的火力无情地打断了他的计划。
马克刚启动导弹系统,挑战者二的12o毫米滑膛炮便出沉闷的炮响——那一炮弹划破空气,准确击中了直升机的左侧动机。
“轰!”
伴随着剧烈的爆炸声,直升机机身猛烈震动,左侧动机直接被摧毁,瞬间失去了动力,机体如同被摔打的破布,摇摇欲坠。
“左舵失控,动机损伤严重!”
史密斯在驾驶舱内狂按按钮,拼命调整操控杆,试图拯救飞机,但飞行器已经进入了失状态。
即便如此,他依然保持着冷静,迅尝试做出紧急降落准备。
作为一名连续拿过两块哈夫克杰出服役勋章的职业军人,史密斯的技术水平令人惊叹。
此时,史密斯仍然挣扎着控制着直升机。
虽然飞机左侧动机已经爆炸,但他凭借过硬的飞行技术,勉力将机身调整到可以迫降的位置。
尽管痛苦和伤痕遍布他的身体,但他依然坚韧不拔,始终没有放弃。
“糟糕!
快解决那些步兵!”
红狼察觉到了不对劲,一拳打到了乌鲁鲁的大腿上,“快点给我用机枪压制!”
“好,我马上干掉他们!”
哈夫克特种兵的身影在风雪中若隐若现,从袭击中反应过来的他们马上做好了战斗准备。
他们的动作熟练而迅,一枚fg-148标枪反坦克导弹在寒风中嘶吼着飞向牧羊人的99a2坦克。
牧羊人的瞳孔急剧收缩,他的大脑在瞬间做出了反应,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脚猛地踩下刹车,同时大幅度转动舵轮。
99a2坦克在雪地上划出一道华丽的弧线,极限漂移的动作在战场上演得惊心动魄。
车内的威龙紧紧抓住火控系统,但剧烈的摇晃让他胃中翻江倒海,终于忍不住吐了出来,呕吐物在舱内四散,混合着战场的紧张气氛,形成了一种令人作呕的交响。
“该死!”
威龙擦去嘴角的污物,强行压下胃中的不适,重新调整瞄准器,准备还击。
“威龙!
没事吧!
我代替你吧!”
“红狼,劳资还活着呢,活得好好的!”
威龙恢复过来,装填好了炮弹,“gti的汉子们,别丢份,给我往死里打!”
乌鲁鲁则在这一瞬间展现出了他的战斗本能,他操纵着145毫米qjg-o2式高射机枪,瞄准那些射导弹的哈夫克特种兵,扣动了扳机。
机枪的怒吼在风雪中显得格外刺耳,子弹如同暴雨般倾泻而出,将那几名特种兵瞬间打成了筛子。
他们的身体在子弹的冲击下剧烈抽搐,鲜血在雪地上绽放,如同罪恶的花朵,转瞬即逝。
战场上的残酷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生命的脆弱和战争的残酷形成了鲜明对比。
牧羊人的心中没有时间去感受悲伤或罪恶,他的眼中只有完成任务,保护队友,赢得战斗的坚定信念。
坦克的履带再次压过雪地,留下的是一道道深深的痕迹,以及战场上无法抹去的记忆。
随着史密斯的命令传达给哈夫克特种兵们,队员们的眼中燃起了熊熊战火,士气瞬间飙升。
手中的反坦克火箭筒被牢牢地握在掌中,瞄准了接近的gti坦克——那可是一辆厚重的99a2型主战坦克,钢铁巨兽,几乎无懈可击。
但在这群精锐的特种兵眼中,它的每一寸防护都有可能被打破。
火箭筒的导引头在他们的瞄准镜下闪烁,手指紧紧扣住扳机,准备一击制敌。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射的一刻,突然,一阵低沉的引擎轰鸣声划破了空气,gti的医疗装甲车悄无声息地从战场边缘驶出,像一只沉默的幽灵,迅而精准地滑入了火力覆盖区。
车体低矮,装甲厚实,几乎与地面融为一体,像是战场上的一颗隐秘炸弹,随时准备爆出强大的破坏力。
叶卡捷琳娜坐在车内,双眼紧盯着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