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至少小米粥熬的很到位。
千万别小看了小米粥,熬不好容易糊底儿,也可能不熟。
熬好的小米粥上面会附着一层米汤,能喂养小孩子的那种,很有营养。
“你来钢城一直住在这了”
张松英看向吃完了早饭还不肯离开的棒梗,笑着问道:“就你们爷俩”
“武叔,这事能说吗”
棒梗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看向了李学武,挑了挑眉毛问道。
李学武没说话,只是盯了他一眼,警告他别扯淡,小心明早五公里。
棒梗心领神会,转头看向张松英很是认真地回答道:“工作机密,无可奉告。”
“嗤——”张松英好笑道:“什么啊,还工作机密。”
她转头瞥了李学武一眼,又对棒梗说道:“你妈也真是的,想你有出息也得找个好师傅教啊。”
“跟你张姨回去吧。”李学武对着棒梗歪了歪脑袋,道:“她教的好,以后你就跟着她学习。”
“我教怎么了不比你强啊”
张松英嗔了他一句,看向棒梗说道:“至少我不用你帮我做早饭。”
“我只能做早饭……”
棒梗扯了扯嘴角,看着她强调道:“中午饭和晚上饭我们都在外面吃。”
“……学点好的吧。”张松英无语地看着棒梗道:“你当你张姨是啥人了,就会用孩子做中午饭和晚上饭”
“听见没不用你做饭。”
李学武端着饭碗喝着小米粥,笑呵呵地讲道:“跟着你张姨还有肉吃。”
“必须有肉吃啊——”
张松英抬了抬眉毛,道:“跟不跟我回去,跟我回京城,天天吃肉。”
“那啥,张姨你们聊着,我得上班去了。”棒梗见城门失火,他有殃及池鱼的危险,赶紧溜之大吉。
再听下去
再听下去他就成了牺牲品了。
张姨来这到底是干啥来的该不会真是要带自己回京吧
“这是谁的房子”
张松英收拾了饭桌子,指了指考究的碗架子上的碗碟说道:“这绝对不是一个男人能置办来的。”
“问那么多干啥,你要来住啊”
李学武端着茶杯喝了一口,看着早晨的报纸说道:“早晨走还是中午走,吉城那边还等着你呢吧。”
“早晨走和中午走有什么区别”
张松英走到沙发前,双手撑在了他的膝盖上,弯腰看着他的眼睛问道:“你希望我早晨走还是中午走”
“适可而止懂不懂”李学武抬头看了她一眼,道:“你来这过年的”
“嘻嘻——”张松英忍不住笑出了声,咬着嘴唇看着他说道:“可不就是过年来了嘛,逮着你一回有多不容易,你知道嘛——”
“那也不能一年的饭可一天吃啊。”李学武抖了抖手里的报纸说道:“小心吃撑了,吃腻了,下次不想吃了。”
“放心,永远吃不腻——”
张松英站起身,摘了围裙说道:“行啊,知道你住哪就行了,以后也不用盼着、守着过年那顿饺子了。”
“收拾收拾早点走吧,你该赶不上火车了。”李学武稍显不耐地讲道:“去吉城就两趟车,中午走你得半夜才能到了。”
“一会儿让司机送你去火车站。”
他折好了手里的报纸,站起身交代道:“记住我跟你说的话,少管闲事,下次就不是这种惩罚了。”
“好、好、好——”张松英无奈地讲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不入凡尘,不在江湖。”李学武点了点她,走向门口讲道:“还是你动了凡心了,否则人家怎么会求到你。”
“他都那么说了……算了。”
张松英轻轻叹了一口气,送了李学武到门口,见院门口已经停了他的车,便讲道:“你让司机送完你就回来接我吧,我很快就能收拾好。”
“嗯,我知道了。”李学武应了一声,转回身看着她讲道:“再来钢城提前打电话,我让人去车站接你。”
“知道了——”张松英白了他一眼,略带嗔怪的语气讲道:“你当我真愿意天天来、月月来啊——”
“都随你,我都欢迎。”
李学武笑了笑,转身出了房门。
张松英站在屋门口望着他的背影,咬了咬嘴唇,这一趟真不白来。
——
“这是你的意见还是别人的”
李学武看了看面前的申请,抬起头瞅了站在办公桌对面的王亚娟一眼。
王亚娟则怀疑地盯着他,好半晌才撇嘴道:“你还喷香水了”
这算明知故问吧,她确定李学武没有“香香”的习惯,身上又怎么会有香水味儿呢,那一定是她鼻子犯得罪了。
他不喷,一定有人喷啊,你就说,他是怎么沾染上的呢
哼——
李学武扭头闻了闻,皱眉道:“哪有啊,是你的味道吧。”
“扯呢我用得起这种”
王亚娟微微眯着眼睛,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