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儿。”
胡可自嘲地摇了摇头,说着话给对面的徐斯年和王瑞清各派了一支,王瑞清主动帮他点了烟。
“嗯,行,”他客气着摆了摆手,示意了王瑞清和徐斯年自便,转头笑着对李学武讲道:“可就是工作忙起来想抽上一口,说缓解疲劳,我自己都是不信的。”
“有的时候听人家说当干部多辛苦,又要为民做主,又不能跟民诉苦,”他笑了笑,说道:“要我说啊,就是矫情,让他当民又该满腹牢骚和疾苦了。”
“这里,以前是清廷别苑。”
胡可指了指古色古香的休息室,虽然这里改造成了现代的风格,但架构上还是能看出曾经的富丽堂皇。
“据说乾隆小时候住过这里,也不知道真假。”
他抽了一口烟,继续讲道:“不过我来这任职以后,倒是听说了一则有趣的小故事。”
“说当年乾隆下江南,有一乌龟挡道。”
“乾隆坐问道:“王吧们有何事上奏”
“乌龟就说了:我等有王吧蛋进贡,欲求乌沙帽一顶。”
“呵呵呵——”
徐斯年和王瑞清听他瞎掰,不由得都笑了起来。
李学武也是捧着茶杯慢慢啄着,脸上的笑意不减,心里却是笃定,今晚有得熬了。
为啥
因为遇着一个会扯王吧淡的呗。
胡可也没在意几人的笑声,继续讲道:“乾隆遇见这种事也是好笑,便糊弄道:“好,哪日马不拉车,灯头朝下时,就让你等全部当倌。”
“待见得乌龟王吧们叩谢而去,乾隆这才大笑道:这帮蠢王吧,马可以什么时候不拉车,油灯烛头什么时候可以朝下”
“臣子们皆称皇帝圣明。”
“转眼间两百多年过去了,汽车取代了马车,电灯取代了蜡烛。”
胡可缓缓点头说道:“于是乎,君无戏言,一些乌龟王吧蛋都当倌了,还净是些混蛋倌,不办正事,净扯王吧蛋。”
屋里其他几人都笑不出来了。
李学武更是瞅了胡可一眼,没想到这老哥这么狠,连自己都骂啊。
“这个故事是谁讲给我的”
胡可扫视了三人一眼,淡淡地讲道:“是我曾经服务过的一位长,具体是谁我就不说了。”
“但这个故事,一直停留在我的脑子里,如同一把利剑悬挂在我的头顶。”
他看着几人顿了顿,这才说道:“我从来不会标榜自己做了什么事,但我时刻记得不能让人戳我脊梁骨,那不是成了真的乌龟王吧蛋了嘛。”
“我还真是第一次听到这么有意义的故事呢。”
李学武点点头,放下茶杯说道:“得嘞,我记下了,回头给我们厂领导也讲一讲去。”
“哈哈哈——”
胡可第一个没忍住,同徐斯年和王瑞清一起大声地笑了起来,直点着李学武一副无可奈何。
门外的秘书们听了个挤眉弄眼,招呼了服务员进去倒茶,他们则是守在外面没动。
“其实啊,我请您来的目的,您也能猜到一二。”
胡可扯淡结束后,按灭了手里的烟头,正经地看着李学武说道:“领导特别满意奉城一机厂的改造。”
“所以一方面是委托我,向当初促成此事的您表示感谢,”他很客气地讲道:“另一方面,则是有个重点工作,想请您帮忙给参谋一下,给我们提个意见。”
“这我哪敢当啊——”
李学武正经地说道:“不说我的资历和阅历,就是缺乏地方工作经验这一点,我也不敢乱说话啊。”
“哎,今天我们要请教的还真就不是地方工作。”
胡可表情认真了起来,解释道:“我不知道您对煤炭行业有没有过了解啊……”
——
煤炭行业
怎么说呢。
关键是李学武不知道他问的是怎么个了解。
偷煤算不算
如果如此了解的话,那他还是有着丰富的实际操作经验的,十三四岁就干这个,老煤炭了。
从东城进城的运煤车是哪个煤站的,走到哪会掉煤,卖给谁价最高,他是一清二楚啊。
“其实从前年开始,上面就下了相关的政策,要求各省份积极完成煤炭生产的治理工作。”
胡可点了点王瑞清的方向,相关的情况便由他来介绍了。
“相关政策下达的主要原因还是为了资源整合、提升产业的集中度,同时根治小煤矿的安全隐患。”
王瑞清从包里拿出了一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