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跨到了见面会上。
但现在李学武坐在办公桌里面,他坐在外面,又是一种境地。
“是嘛,这是好事啊”
稽查科因为工作需要,由李学武建议,谷维洁批准,是由人事一科科长谢兰芝担任的。
他既代表了厂长,可实际上他只代表他自己,在一切争端尘埃落定之前,他都只是他自己。
跟服务处搞的那个四不像可不一样,保卫处培养的这个是有思想,有手段,有学习内容,有宣传方向的实力组织。
李学武微微皱眉,手指敲着桌面吩咐道:“既然保卫处的青年突击队被工作组定义为先进的学习和进步代表,那就要有个代表的样子,把影响力做出来,把工作做出来”。
面对沙器之的告罪,谷维洁显得很是随意,示意大家一起上楼,嘴里也回答了刚才沙器之的解释。
其实这也是王敬章在轧钢厂现实地位的真实写照,人人都拿他当一坨臭狗屎,无非就是依赖工作组耍无赖而已。
大学习、大讨论活动在轧钢厂里已经开展了两个多月了,可有谁真的玩明白了吗
面对厂一线工人所提出的意见,以及解除景副厂长主管联合企业的权限的建议,工作组不予采纳,并且在现场就给予了回复和批评。
付斌谦让着不搬了,省的费事,可董文学一力请了他搬到新办公室办公。
唯一惦记这个的,并且想要从中受益的,还不怕景副厂长的,就只有那块臭狗屎了。
“处长”
这一招釜底抽薪他常用,没想到差点被人家给抽了薪。
这特么是去上任还是去上刑
李学武也并不反对这种安排,他不觉得萧子洪是一种威胁,孙健的威胁就更无从谈起了。
“工作重要,早班会的传统一直都在保卫处实行,咱们上去不正好衔接开个见面会嘛,省的麻烦了”
李学武挑了挑眉毛,看着沙器之问道:“是检查组里咱们的人传回来的消息”
既然生产抓不了了,那就抓点实际的,后勤、销售和调度在他的手上,他想干点啥就不缺钱了。
保卫处三楼有两间给领导准备的办公室,一间是处长的,比较大,带个小休息间,一间是副处长的,较小,不带休息室。
保卫处虽然同在一个办公区,但他们来这边的次数属实不多,甚至没来过。
“呵”
“是,明白了”
包括李怀德这一系的人,因为贸易项目和炼钢厂工业区的缘故,对联合企业已经失去了兴趣,谁还会在意这个。
今天谷维洁给李学武解释的已经很清楚了,名单定下来的时候已经掺杂了多方的意见,也是多方妥协的结果,并不能说单纯的代表谁的意见。
李学武冷笑了一声,他明白谷维洁的意思了,工作组推荐王敬章来保卫处不是任副职,那意思就很明显了,取自己而代之呗。
谷维洁一边上楼,一边对着右手边的萧子洪解释道:“早上我给学武同志通过电话了,他知道是我送你来,所以特意跟我说了,请你理解,说是你来保卫处更应该像是回家一样,呵呵”。
“都不是”
“萧副处长”
这就是李怀德以退为进,谋求更多基础利益,择机再发展的套路了。
但三十八岁又是一个男人追求理想和事业最好的阶段,懊悔和不甘在他心中徘徊,而来保卫处,又有了一种无奈和心酸的情绪。
李怀德不是没有考虑过用其他工作或者成绩填补这种缺失,以求同生产管理副厂长上的比较上做文章。
最后,李学武请了谷维洁一同回了他的办公室,两人是有些话要谈的。
萧子洪自然明白李学武邀请他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意思,他又不是没当过一把手,怎么看不明白。
要说孙健来保卫处没有厂长的意思这李学武不信,那于德才去服务处也是厂长的意见
这种事情互相扯皮到最后是说不清道不明了,七八个人在一起讨论,谁多谁少各自心里都有了数。
说是给居民区项目筹集资金,可那些资金都在账目上流动,怎么用还不是他说了算。
但现在不一样了,年中会议上已经就大学习、大讨论活动进行了部署和宣贯,所有组织和部门都有责任和义务进行活动,那保卫处也有资格动一动了。
目的事还是玩儿,玩到现在还是大讨论的阶段,连核心思想都没确定呢。
李怀德以前想要这个常务副厂长不就是为了进步么,他就是想要通过掌控生产管理处和技术处来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