鸥斗桑若没有受过重伤倒能应付,现在却是不宜硬拼。
他想凭借影遁能力与之周旋,但白袍牧师体表热浪所携的光辉越来越亮,附近很少再有阴影区域供鸥斗桑游走。
眼看对方又要追着平民去做所谓的“净化”
,鸥斗桑面露决然,打算用以伤换伤的方式强行阻拦。
不过眼角余光瞥见一个高挑的身影从斜前方走来,他脚步一滞。
“那家伙怎么也来达尔多教国了…”
手里提着行李的维隽羯刚下船走出港口,准备找人打听吟游诗人的下落。
以前交通不达,他没机会来这么远的地方搜寻,如今虽有“菌主”
眷族的情报网帮忙查找,但他还是觉得亲自走一趟更放心。
在一家小商铺前站定,维隽羯问:“你见没见过一个这种模样的人?”
说着,他掏出一张请菲斯布科按描述画的人像,基本符合他印象中那个抛妻弃子的吟游诗人样貌。
可小商铺老板此时面色惊恐,关注着了疯似地杀过来的白袍牧师,哪有闲心回答问题?
维隽羯见状有点不高兴,把行李放在柜台上,转身走向那个叫嚷着“净化”
的白袍牧师。
嗡!
!
一个青色羊角状光锥忽然显现,猛地一记突刺!
白袍牧师体外的滚滚热浪以肉眼可见的幅度迅凹陷,刹那间前胸贯穿后背,鲜血飚飞!
维隽羯昂着下巴甩了甩手,撇嘴嘟囔:“吵什么呀你,没看我跟人说话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