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不了,我还是去医院开点烫伤药,你们师徒俩先忙着,再会……”
他说着就往外走,刘道长也紧随其后,对着我们皮笑肉不笑地作揖,然后俩人匆匆而去。
我们也是送到庙门外,看着他们上了车,掉头远去,师父还在原地笑眯眯地挥手告别。
“杨会长,您慢点走啊……”
看着这两个人远去,我是彻底松了口气,然后问师父:“师父,您老人家今天咋这么早就回来了,说实话,如果不是您及时赶回来,我还对付不了他们两个……”
师父弹了我一个脑瓜崩,笑道:“你这个小机灵鬼,还对付不了他们俩?我要是再晚点回来,杨会长都快让你烫熟了。”
我有点忐忑地说:“那也是实在没法了,我会不会给您惹祸?”
师父满不在乎地说:“没事,我不怕他们。
不过你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去年用热水把校长烫了,今年又把会长烫了,你是专门挑大官下手啊。”
我噗嗤笑了起来,但心里还是不踏实,又问道:“师父,那口井里,到底有什么秘密,现在您总该告诉我了吧?”
师父微叹口气,对我说:“好吧,也是时候告诉你了,你把庙门关好,跟我进来,师父有些话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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