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在去处理皇上吩咐的事情时,对皇上对着血滴子的吩咐一无所知。
然而,即使他知道了,也不会对此有太多的想法。
毕竟,在他被自己暗处的主子安插到皇上身边时,就被告知只要没有看到信物,就应该把皇上当作自己唯一的主子。
当进忠带领着慎刑司的人来到后宫各处抓人时,进宝不禁感叹道:“进忠啊,照这样下去,如果把名单上的人都抓完了,后宫可就没人啦。”
进忠却不以为然地回答道:“不会的,皇上已经下旨从各地的行宫和老家盛京召集人手了。
而且,在这个宫里,除了皇上,还有谁能让我们真正地忠心耿耿呢?说句实在的,就算是皇后,她也不姓爱新觉罗啊。
我们真正的主子,只有那一位。”
说罢,他的手指向上方一指。
此时,乾清宫内,乾隆正通过暗卫得知了进忠和进宝的对话。
听到进忠的这番话,乾隆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虽然进忠可能有些小毛病,但他对自己的忠诚却是毋庸置疑的。
就在乾隆满意之时,暗卫又禀报:“皇上,进忠在抓人途中,有宫女悄悄塞给他一个物件,似是信物。”
乾隆笑容瞬间凝固,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他没想到进忠竟还有这等隐藏之事。
乾隆立刻传进忠前来。
进忠匆匆赶来,跪地请安。
乾隆冷冷开口:“进忠,朕听闻有人给了你信物?”
进忠心中一惊,但很快镇定下来,从怀中掏出那物件呈上,道:“皇上,这是有人想陷害奴才,此物并非信物。”
乾隆仔细查看,并未现异样。
进忠又道:“皇上,奴才自始至终只忠于您,若有二心,愿受千刀万剐之刑。”
乾隆审视着他,许久后道:“朕暂且信你,若你敢有半点不忠,定不轻饶。”
进忠忙磕头谢恩,心中却暗自庆幸逃过一劫,也决定以后行事更加小心。
进忠急匆匆地走出乾清宫的大殿,一脸怒容,他对着身边的人怒声吩咐道:“走,都跟咱家去慎刑司!
咱家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敢算计咱家!”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慎刑司,进忠气势汹汹地对着慎刑司的主管太监和嬷嬷说道:“麻烦二位给咱家审一审,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在背后搞小动作!”
主管太监和嬷嬷见状,连忙迎上前去,谄媚地说道:“进忠公公,您这是说的哪里话呀!
审人本来就是我们慎刑司的职责所在,您就放心吧,我们一定会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的。”
进忠听了这话,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但还是不放心地说道:“虽说如此,但这毕竟不是皇上的事情,你们可一定要给咱家办好了!”
另一边,乾隆得知了这件事,他眉头微皱,对着身边的进宝吩咐道:“你去告诉慎刑司,让他们务必将幕后的人给查出来,绝不能让这种事情再生!”
进宝连忙应道:“是!
奴才这就去办。”
在进忠和皇上的双重压力下,尤其是皇上的口谕,犹如泰山压卵一般,让所有人都不敢有丝毫怠慢。
慎刑司的官员们不敢有丝毫懈怠,他们深知这是皇上亲自交办的案件,必须要尽快查明真相。
经过多番审讯和调查,真相终于水落石出。
乾隆看着慎刑司呈上的详细口供,脸色阴沉得吓人。
他对着进忠说道:“这件事到此为止,至于那位陷害你的人,杖毙即可。”
进忠连忙叩头谢恩,高呼:“喳!”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宫殿里回荡,仿佛是对皇上旨意的坚决回应。
听到进忠如此回应,乾隆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挥了挥手,示意进忠退下。
进忠再次叩头,然后小心翼翼地退出了宫殿。
等到进忠离去后,乾隆独自坐在龙椅上,手中紧握着那份口供,心中却思绪万千。
他不禁喃喃自语道:“如懿啊如懿,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呢?”
就在同一天,令贵妃魏佳嬿婉在长春宫中养好了伤,第一次前来请安。
长春宫是娴妃的居所,令贵妃一进门,便看到娴妃正端坐在主位上,接受众人的请安。
令贵妃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看着娴妃,轻声说道:“有些人啊,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呢。”
她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嘲讽意味,让在场的众人都不禁为之一愣。
在场的众人都心知肚明,有人企图毒害皇上,但却被令贵妃阴差阳错地挡住了。
然而,究竟是谁下此毒手,众人皆不得而知。
毕竟,皇上并未明面上颁布旨意惩罚任何人,只是后宫中众多的人手被削减了。
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慧贵妃冷眼旁观着令贵妃与娴妃之间的对话。
她注意到令贵妃如此对娴妃说话时,脸上流露出一种“你也是个聪明人”
的表情。
然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