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魏佳嬿婉面色阴沉、心情不佳的时候,前朝之中,魏佳清泰正满脸泪痕地对着乾隆皇帝哭诉着。
他悲痛欲绝地诉说着乌拉那拉氏的弟子如何打伤了自己的小儿子魏佳怀安。
这一事件,不仅仅是魏佳嬿婉知晓,实际上,后宫之中稍有一些人脉的人都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在这后宫之中,嘉贵人正与她的贴身侍女贞淑窃窃私语。
嘉贵人面露忧色地对贞淑说道:“你说令妃会不会放过娴妃呢?”
贞淑思索片刻后回答道:“奴婢也不晓得呢,不过依奴婢看,娴妃怕是讨不到好果子吃哦。”
与此同时,在长春仙馆里,富察皇后正与她的心腹素练低声交谈着。
忽然,一名宫女匆匆赶来,向富察皇后禀报了魏佳清泰哭诉一事。
富察皇后听完后,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她转头对素练说道:“让我们的人都收敛一些,令妃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娴妃的。
这个时候,切不可让我们的人被牵扯进去。”
素练自然明白此事的严重性,她连忙点头应道:“奴婢明白,奴婢这就去叮嘱下面的人,让他们千万小心。”
令妃一脸焦虑地看着身边的春蝉,语气严肃地说道:“春蝉,你赶紧去打听一下怀安的情况。
如果他有任何闪失,本宫绝对不会放过娴妃一族!”
春蝉连忙应道:“是,奴婢这就去,娘娘稍安勿躁。”
说完,春蝉匆匆行了个礼,便转身离去,前去打探怀安的消息。
好在此时元初也来到了圆明园避暑,春蝉无需四处寻找,直接来到了元初的居所。
见到元初后,春蝉赶忙下跪行礼,恭敬地说道:“拜见夫人,夫人万福金安。
夫人,我家娘娘派奴婢前来询问小少爷的状况如何。”
元初见到是嬿婉的心腹春蝉,便微笑着说道:“怀安并无大碍,你回去告诉令妃娘娘,让她不必过于担忧。
另外,老爷已经去九洲清宴处理此事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让娘娘稍安勿躁。”
春蝉听后,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连忙回答道:“是,奴婢明白了。
多谢夫人告知,奴婢这就回去禀报娘娘。”
元初点了点头,接着又说道:“等这件事情平息之后,我会去东园向皇后娘娘和令妃娘娘请安,到时候再当面告诉娘娘不必挂念。”
春蝉再次行礼,说道:“是,奴婢一定转达夫人的话。”
春蝉回去后,将怀安并无大碍以及元初的话如实转告给了嬿婉。
嬿婉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稍放松,可面色依旧不悦,“即便怀安无事,乌拉那拉氏也不能轻易放过。”
而此时,九洲清宴内,魏佳清泰仍在哭诉,乾隆帝眉头紧皱,心中也有些恼火,毕竟这关乎前朝后宫的平衡。
乌拉那拉氏一族的人也被紧急召来,为的乌拉那拉氏长辈面色凝重,跪地请罪。
魏佳清泰见状,哭得更凶了,“皇上,您可要为臣做主啊,这乌拉那拉氏如此嚣张,若不重罚,日后还不知会如何欺凌我魏佳氏。
再说了京城中谁不知道安儿最是乖巧。”
乾隆帝沉思片刻,缓缓开口:“此事朕自会查明,若是乌拉那拉氏弟子有错,定不轻饶。”
后宫中,众人都在翘以盼此事的结果,娴妃在自己宫中,面色平静,可紧握的双手却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一场后宫与前朝交织的风波,似乎才刚刚开始。
由于皇上同样派遣了人手去彻查此事,然而要想彻底查清事情的真相,确实需要耗费一定的时间。
在这两天的调查过程中,皇上并未踏入后宫半步。
而对于娴妃来说,她满心欢喜地来到圆明园,本以为自己的弘历哥哥会像往常一样来到她的宫中,与她一同追忆往昔的美好时光。
然而,由于这件事情的影响,她始终未能见到弘历哥哥的身影。
于是,在隔天向皇后请安的时候,娴妃当着众人的面,对魏佳嬿婉说道:“令妃啊,做人还是要大度一些为好,切不可因为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就去烦扰皇上。
毕竟皇上日理万机,每天都有那么多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哪里还有闲暇时间来处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呢?”
令妃听闻此言,心中愈不悦。
她本就因为自己最疼爱的弟弟被乌拉那拉家的子弟打伤而闷闷不乐,如今娴妃竟然还说出这样的话来,实在是让她难以忍受。
于是,令妃当即反驳道:“娴妃这是何意?难道我们这些受害者被人欺凌了,还不能为自己讨个公道、说句话了不成?”
慧贵妃和嘉贵人等人对令妃的态度虽然算不上喜欢,但最让她们厌恶的还是娴妃这个贱人。
所以当娴妃说出那样一番话后,众人在沉默中感到有些意料之中。
尤其是对娴妃最为反感的慧贵妃,她毫不掩饰地对娴妃说道:“娴妃,你能不能说句人话啊!”
娴妃听到慧贵妃的话后,却装作一副茫然不解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