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愿隐藏自己对别人的感情,不愿自己一个人在心中闷着,干脆就给说出来、干脆就让对方也知道真相。
我不愿意欺骗自己,也不愿欺骗自己喜欢的女孩,我想这里是指卢静吧。
我不想隐藏我们之间的事情,哪怕那是一个梦。
是否,我就是这样一个奇怪的人呢?”
不知不觉间,谷荆棘在这所三流水平的大专学校已经待了那么的一个学期了,再有那么几天,这个学期便算是结束了。
“回想起对这个学期有何感觉的时候,我的脑海里所表露出来的是一片空白迹象。
也许,是因为对这个学期的回忆太多,当自己去想的时候便又无穷无尽地返回到了一片空白。
说句不负责任的话,对班上的那一些女生们,直至现在我都仍有些是人和名字对不上号的,不知道她姓甚名谁。
真就觉得自己太差劲了呢,总不能一直拿脸盲症来说事吧?
再又回头想想,自上初中以来,经常性的还不是也都有这样的一种现象存在吗?对于一些人,自己总算是可以记得她的人而记不得她的名,哪怕有时候是终于是记得了,也只是在某一时期,结果又似乎很快地给忘了。
若说我是个没有良心的家伙,也并不过分呢。
仍记得在那个时候,我是连卢静都不那么地记得,好多次上课的时候就连她的人都找不到,分不清哪一个才是卢静。
兴许是记忆力的问题?又或许是过程的问题吗?看来必须得承认,只能交由脸盲症背这个锅了。
对于‘熊宝宝’这个词,不知道有多少人了解呢?谷荆棘最初听到这个词的时候,应该是在高中,来自于《我为歌狂》中的一句台词,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记忆有没有错乱。
“也还真就不能够确定自己是多少岁的时候开始已经是身在学校、跟学校交织在一起了,而后就是一直在学校里长大直至现在。
现在的我仍是在学校中生活,也同样仍还是一名学生,只不过是踏入了大学生的这一个圈子而已。
仍还记得,我们最初读书的地方不叫幼儿园,而是学前班,再才是升小学一年级,上学、上课的地方也都是在同一间学校,是在一起的。
当然了,也有可能是跳过学前班的,并非是不上学,因为存在甚至是学前班还要上几年的学生,毕竟那个时候的小学生都有不少是需要留级的,这种情况并不奇怪。
更重要的是,当时的九年义务教育还没有实行学费和杂费免费政策。
说句不好听的,无论是从大人的角度还是从小孩子的角度出,在那个年代,读书、上学是当真不容易,而到了现在,想要读好书貌似是更加不容易。
一直地,由于自己从小便在学校上学,接受九年义务教育、在学校长大的缘故,于是,我一直扮演的都是乖乖儿、熊宝宝的角色。
虽然不能被称为什么“三好学生”
,但“好学生”
三个字放我身上则是基本上可以说是完全受用的,因为我称不上是坏学生。
会有人说:“你还可以去做那种不好也不坏的学生啊?”
不错,按说若是真的要去论证,我的那种亦正亦邪正好也是赶上了占据中间的那一份,只不过,熊宝宝的这一说辞得要是打我父母的角度出而言的。
在他们的眼中,我就是一个好学生,是那么的一个熊宝宝,因为我是基本上很是听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