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妹妹拉开了。
王濛的脸由红转青,由青转白,给他好一顿尴尬:最后,给这位宫莹道歉,宫莹却扭头道,“你该给我姐姐道歉!”
“我也给你姐姐道歉,我给所有听到了的人道歉!”王濛如是道。
“您的脾气真好!”宫莹继续揶揄。
“我们老帮菜,脸皮厚,善于妥协。”
“那,那,余切就不是这样。”“他年纪小,还不知道妥协的妙处。宫莹女同志,还有宫雪,我向你们道歉。我还可以继续道歉,你要我道歉多少次呢?我能一直道歉。”
这王濛滚刀肉的态度,终于让俩姐妹没辙了。
“我接受你的道歉,还有宫雪她……”宫莹被她姐姐扭着腰间的肉旋转,立刻轻叫了一声,眼里冒着泪光,“还有!宫雪她,她也接受你的道歉!”
有这么尴尬的开局,也没法再聊下去了,当晚上过去,白天,余切等人碰到这二姐妹,也只是草草寒暄一下。
俗话说,世上最远的关系是刚近了一步,还想近一步,却害怕退一步的关系。宫雪姐妹俩似乎就是这样,她们想和余切聊聊最近发生的事情,可惜被王濛这个老同志搅黄了。
两方各自回到了自己的车厢卧铺,都要话要说。
王濛拉上帘,问余切:“我怎么觉得这女的和你有点不太对劲?”
“你说哪个女的?”
“两个都是!”
余切给整无语了。“领导,我看你有点不对劲。她妹妹我才第一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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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姐姐了?”
“姐姐我也算不上太认识。”
“——什么姐姐妹妹?”问话的,是上铺那位牙医。
这趟车是普通软卧,一间四铺,如果是那种高级软卧,一般只有两个床铺,配备有沙发和独立洗漱间。
但尽管这样,也不是一般人可以买的。
王濛窜起来,恨不得给那人一巴掌:“不该听的别听!你哪个单位的?”
“我是杭城市的诊所牙医……”
“你别放屁了,牙医怎么坐卧铺?没个单位,买票的门儿都没有,你什么单位的?”
“我其实是我们县城文化馆的,我是个写的。我原先是个牙医。”
“写呀?”王濛惊讶了,“你既然写,你不认识我不奇怪,我不怎么放照片,你怎么会不认识余切?他在年轻人中够出名了,你这一行当的,竟然不认识他?”
“我认识他,我也认识你,就因为这个,我一直特别紧张,我一紧张,我就要吃东西。”
“哦,那还是我的错了!你叫什么名字?”
“王总编,王主席(作协),我要说出来了,你不要打击报复我,写是我梦寐以求的工作,我再也不想给人拔牙了!”
“你尽管说,我承诺你。”
“我……”
“你不相信我,你还不相信余切?”
“我叫余桦,我今年去了一次燕京,当时在《京城文学》发了三篇文章,分别是《星星》、《竹女》、《月亮照着你,月亮照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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