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之城的超梦公司或者黑超梦导演都很会给自己的产品打标签,类似于什么最吊,最上头,爽的天灵盖乱飞——等等这种形容词,但如果能够有进云顶俱乐部的闲钱,大伙儿会毫不犹豫去云顶俱乐部。
虽然大众大厅里都是半封闭包厢,桌面上是正在热舞的全息影像性偶,看样子和外面店门口涂满喷漆的廉价超梦俱乐部一样,但实际上对脑机适配性包括各方面的体验都要棒的多…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超梦可不单单是对着假N子*的技术,而是一种全维度体验的划时代产品,前提是别感染上【超梦综合症】。
暗紫色的房间内,气氛旖旎。
微妙到刚好能让爱人相互之间看到对方脸上那吸引人细节亮度的光芒,将带点辛辣刺激的暧昧酝酿到了极致。
“好多了,嗯?”
前田舞子看着怀中的女人,眼妆明显被泪痕晕染了的朱迪。
朱迪被吓坏了一样,红着鼻头微微摇头,“抱歉舞子,好像坏了你的兴致,我…呃,不是故意要哭的,我只是吓坏了而已。”
前田的眼神里充满了无奈。
谁让自己的女朋友是个没安全感的小屁孩呢?她只是头疼这段时间朱迪的精神状态,如现在所见,朱迪已经无心捯饬她那些超梦了,一个劲儿地往她这儿来求安慰,工作压力和爱情压力确实会让人很疲惫,即使舞子是个女人。
伴侣的独立往往是个很重要的属性,它能保持感情和生活的平衡点,只不过朱迪的独立程度很小很小。
舞子轻轻挪动朱迪的脑袋,让她继续靠在胸口柔软的地方,修长的手单支着脑袋,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着烟。
她的表情从刚才的无奈已经隐隐有了一丝急躁,似乎想跟埋在胸口不怎么情愿的伴侣提一个要求——但眼下这个节骨眼,以舞子对朱迪的了解,多半会让这只猫儿炸毛。
但…
舞子有自己的苦衷。
“嘿…”她尽量使自己的声音轻柔一些,“哭鼻子鬼,最近除了来我这儿,你的事情都没做啦?”
朱迪爱死舞子了。
她喜欢这个女人的温柔。
“嗯,你知道的,事情太杂,太乱——抱歉,我把自己锁在家里半个多月,生怕公司找我的麻烦。”
公司?
舞子夹着细长香烟的手停了一下,“这你可没说过。”
朱迪闷闷道:“其实都是自己吓自己,丽姿人来来往往的,今儿个可能还在接客的**明天就会离开这个鬼地方,当然也有人死,是几个佣兵来我这儿分析的片子。”
“那姑娘我已经很久没见过她了,联系不上,我以为…”
朱迪想到这儿一阵后怕,她做梦都会梦见灰蒙蒙的巷子里,那些眼睛如恶魔一般闪烁着红色的荒坂忍者背后出现穿着笔挺西装,面容冷冽却又过分美丽的黑发女人——
她的指甲冰凉的就像是钢铁,轻轻划过她的下颌,然后用残忍且带着妖异淡红光芒的义眼瞳仁盯着自己。
武士刀抽出来的时候,自己能看到自己脖子上深深的创口…
比超梦还要真实一百倍!
舞子拍了拍她的肩膀,朱迪的超梦编辑天赋是她迄今为止见过最强的,她也喜欢这姑娘做她自己专业内的事情时那一抹骄傲自信的笑容,所以夜之城不干不净的活儿朱迪都碰上过…跟公司有点关系的活儿可太多了,舞子其实倒也不怎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