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刁公子正在暗自高兴的时候!
“既然我们算是朋友,那我这黄脸婆一样的婆娘您怎么会欺负呢?”
此时,站在他身后的梅贝儿脸色顿时青。
“黄脸婆?还他的婆……娘?这厮怎么如此粗鄙,说话如此放肆,太难听了……”
秦真真却似笑非笑的盯着梅贝儿看,那意思是原来你们俩真的有秘密。
罗小喜听了王子木的话,脸上立即露出憨憨的笑容,扭头也看着梅贝儿,那表情意味深长,耐人寻味……
梅贝儿此时要疯了,咬着牙,一伸手就捏着王子木的腰上使劲一扭。
“啊!
老婆您轻点!
这么多人你别呀,回家我给你好好解释,快放手……”
王子木如此鬼叫,所有人的眼睛立即盯上了梅贝儿,还有那扭着王子木腰的手。
尴尬得她脸色绯红,立即低头不语!
“唉我是妻管严啊,老弟你不知道我这老婆她高兴不高兴都要打人,要不是看她已经怀上了我的孩子,就把她送给你算了。”
那刁公子亲眼看到梅贝儿当众动手,又听说怀有身孕,以前眼里那热烈的光线瞬间暗淡下来。
这么凶的恶婆娘,弄回去怕是要把后院掀翻了,还是算了吧,再美老子也不稀罕。
加之又是怀有身孕的有夫之妇,弄回去我娘不打死我才怪。
刁公子那贼溜溜的色眼转了几转,立即摸索到腰间,一把扯下一个装有灵石的纳袋递给王子木。
“哎呀,小弟不知!
冒犯了嫂子。
这里有五千灵石权作见面礼,送给嫂子和未见面的侄儿侄女吧!”
王子木却假意推脱,哪里能接受,说的义正辞严!
什么朋友仗义啦,什么通财之宜这些不着边际的话……
让刁公子却听出些味道来了,这厮穷的衣服都是补巴重补巴,嘴里文绉绉的推辞,估计是嫌少了!
于是,一指两个恶奴:
“把身上的钱全部给老子拿出来。”
那两个恶奴一听,立即把自己的纳袋双手递上。
虽然连站都站不稳,但是那脸上挤出来的笑容,却是比死了爹还难看。
“这是小的孝敬嫂子和小侄儿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啪”
的一鞭子抽在脸上。
只见刁公子一脸嫌弃的样子!
“我说嫂子怀的是我侄儿,你他妈倒好,居然敢说是你侄儿,你是耍长了,分不清尊卑,分不清大小王了是不是?”
那恶奴立即哭丧着脸:
“公子教训的是!
小的一时激动说错了,该打,该打!
夫人怀的应该是小的的祖宗!”
刁公子这才含笑点头,表示满意!
看到王子木收了钱,刁公子实在不想在这里再待下去,丢人现眼。
因为,他越是感觉到自己身上有屎臭一样,想立即回家洗澡。
于是对着王子木一行几人拱手告辞,骑上马儿,一阵风似的灰溜溜的跑了……
王子木拿上恶奴给的纳袋查看,里面只有两千多灵石,顺手就丢给了卖豆花的老板。
“老板,这算是给你的赔偿,不知够不够?”
那豆花老板哪里敢收,眼前这个补巴衣服的青年,竟然是那花花太岁的朋友,收了他的钱估计今晚就有人要来收命。
赶紧担着豆花担子就要跑路,王子木看他如此惧怕:
“老板你要是不收,今晚我就让人杀了你全家。”
豆花老板一听,差点没坐到地上晕死过去,伸出的手都在抖……
“拿好,说给你就是给你,放心拿去使就行了!”
“太太多了!
要不了这么多……”
“哼!
你是怕钱多了咬手吗?”
豆花老板唯唯诺诺地拿着钱,一溜烟跑的没影子了。
周围看热闹的人群也渐渐散去,唯有后面走的几人轻声说道:
“我从未听说那花花太岁有这么穷的朋友!
!
!”
另外一人接话:
“唉,别人的事少管,惹祸上身都不知道,快走了……”
一会儿,围的人山人海看热闹的街道,走的一个不剩!
但是秦真真和罗小喜却把王子木和梅贝儿盯着,从头上下,看了又看,那眼光绝对是带着颜色而又陌生的……
梅贝儿却盯着王子木,眼里深处的怒火已经燃烧到眼眶,温度已经达到沸点了。
“王木头你这个死木头,刚才说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混账话!
你不给秦师姐和罗师兄解释清楚,我是绝对饶不了你的。”
………
……………
在回去的路上,梅贝儿揪着王子木不放,必须要有个解释,要有个说法,否则这事绝不罢休!
王子木实在被扭得没有办法了!
“秦师姐、罗师兄,贝儿其实没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