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得意与欣喜,忍不住大笑道:“好!
好啊!
玉姮这丫头果真争气!”
消息迅在府中传开,家眷们个个喜笑颜开,仿佛看到了家族更加辉煌的未来。
然而,在这一片欢腾之中,有些人心中却开始打起了别样的算盘。
六皇子妃之位尊贵无比,若能将自家女儿送进六皇子府,那家族荣耀必将更上一层楼。
于是,几个心思活络的旁支女眷聚在一起,小声议论着。
“如今玉姮如此得势,咱们也不能错过这等好机会。”
一位年轻的妇人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压低声音说道。
“是啊是啊,六皇子妃的位置可太诱人了。
若是咱们家的女儿能嫁过去,以后咱们也能跟着沾光。”
另一位附和道。
她们越说越激动,仿佛已经看到自家女儿成为六皇子妃后,家族鸡犬升天的场景。
但她们也清楚,这并非易事,还需从长计议,于是开始密谋如何在这复杂的局势中为自家女儿谋得一席之地。
而热闹过后,隆科多独自坐在书房,望着窗外渐渐西沉的落日,神色有些寂寥。
近日来,朝堂之上暗潮涌动,佟氏一族虽荣耀至极,却也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如那高悬天际的明月,光辉耀眼却也易招阴云。
他深知树大招风的道理,族中后辈皆有凌云之志,若自己依旧身居高位,他们的光芒便会被掩盖,且佟氏的显赫已引得不少人眼红,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思索再三,他终于提起笔,在纸上写下乞骸骨的奏折。
每一笔都写得极为缓慢,似是在与过往的权势和荣耀作别。
写罢,他将奏折仔细收好,唤来心腹之人,郑重嘱托其将奏折呈递给皇上。
待那人离去,隆科多缓缓起身,在书房中踱步。
他想起佟氏一族一路走来的艰辛与荣耀,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这一退,或许会让自己失去许多,但为了家族的长远展,这是必要的牺牲。
他期待着后辈们能在没有自己的庇护下,凭借自身的能力闯出一片天地,让佟氏的荣耀得以延续,而自己也能在隐退后,寻得一份宁静与自在,安享余生。
而六阿哥将是佟氏最大的依靠,有他在,佟氏的血脉就会一直延续下去,佟氏的荣光将会承载百年。
第二天早朝,殿堂之上庄严肃穆,大臣们分列两旁。
祺嫔的父亲瓜尔佳氏身着朝服,神情得意,站出身来,高声启奏:“陛下,臣有要事上奏。
甄远道私纳罪奴,还将自家庶女贬为婢女,此等行径实乃目无法纪!”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顿时炸开了锅,众人交头接耳,满脸惊讶。
有的大臣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有的则皱眉摇头,窃窃私语。
皇帝坐在龙椅上,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目光如炬,看向甄远道:“甄爱卿,瓜尔佳氏所言,可是属实?”
甄远道心中一惊,赶忙跪地,额头触地:“陛下,臣绝无此事!
此乃污蔑!”
瓜尔佳氏冷笑一声,呈上所谓的证据,振振有词道:“陛下请看,这便是甄远道私纳罪奴的铁证!”
皇帝接过证据,仔细查看,神色愈凝重。
朝堂上安静得落针可闻,大臣们大气都不敢出,纷纷注视着事态展。
甄远道心急如焚,额头冷汗直下,拼命为自己辩解:“陛下,此乃有人故意陷害,望陛下明察!”
皇帝陷入沉思,朝堂之上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瓜尔佳氏嘴角上扬,暗自得意,仿佛已经看到甄远道身败名裂的下场。
而甄远道则满心焦急,期盼着皇帝看在八阿哥的份上,能留他一个清白。
看在八阿哥的份上,皇帝究竟会如何决断,这场朝堂风波又将走向何方,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胤禛下了早朝,带着一身疲惫回到养心殿。
刚在龙椅上坐下,便有小太监呈上隆科多乞骸骨的奏折。
他展开奏折,目光迅扫过那熟悉的字迹,心中不禁暗自赞叹:“好个老狐狸!”
隆科多在朝中经营多年,势力盘根错节。
此时主动提出告老还乡,看似是急流勇退,实则是察觉到了朝堂风向的变化,以退为进。
胤禛深知隆科多绝非真心归隐,不过是想替家族后辈打开一条路,毕竟,佟家的实力确实不俗。
他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陷入沉思。
隆科多手握重权,又在自己登基一事上有拥立之功,若此时贸然拒绝他的请求,恐怕会引起他的不满,甚至可能引朝堂动荡;可若轻易批准,又担心他在外面暗中联络旧部,图谋不轨,甚至会造成将来外戚干政的局面。
“哼,老狐狸,朕倒要看看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胤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他决定先批准隆科多的请求,同时暗中派人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