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臭不可闻，有损皇室形象的那一种。
但是刚刚在寝殿内，让启文帝愤怒的，不完全是因为这一点，甚至很快就平息下来。
剩下来的，不过是借题发挥罢了。
启文帝要借着这个引子，好好的证明他独一无二的权柄。
那么，是什么会引起启文帝的怒火，那种压抑不住，无法保持理智的怒火呢？
婉宁在脑子迅速思考着，指尖敲击窗帘的速度也逐渐加快，而她自己却是无知无觉。
对了，父皇的女人，父皇的面子，伤害启文帝的，是赵邺伤害了启文帝作为父亲，作为皇帝的脸面。
不是说赵邺的行为没有造成对启文帝的伤害，总归还是有一些的。
但是在现阶段，并没有对启文帝的根本利益，或者是重要的利益造成伤害。
所以，启文帝能够选择“原谅”，继续保持他在众人面前的仁慈形象。
婉宁猜想，若是太子不是秽乱后宫，而是起兵谋反……启文帝总该不是轻飘飘的掀过去吧？
谋反的行为，有哪个皇帝能够接受，屁股底下的那把龙椅，才是启文帝权利和威严的本质来源。
至于后妃、子嗣，只能说是锦上添花。
追根究底要是没了后妃子嗣，启文帝也还是那个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皇帝陛下。
而要是启文帝失去了皇权，那他是什么，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头子罢了。
是的，原来如此，婉宁想明白了。
还是对启文帝造成的打击不够，接下来，舆论的矛头，可就要稍微换个对象了。
婉宁沉下心来，手指也不继续敲了，将车厢的门拉开一条小缝，朝着外面的侍卫吩咐道：“速度快些。”
她要回去商议，尽快落实更加准确的前进路线以及应对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