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力的枯竭。
眼中的永恒万花筒图案开始变得不稳定时。
他主动停了下来，他闭上眼睛，缓解着长时间维持瞳术带来的眩晕感。
再次睁开时，眼睛已恢复墨黑，但疲惫之色难以掩饰。
“够了。”
鸣人第一时间收敛了查克拉，上前一步扶住了佐助微微摇晃的身体。
“今天的进步已经很大了。”
佐助没有抗拒他的扶持，反而借着鸣人的力量站稳。
将身体的重量稍稍靠了过去，他抬眼看向鸣人。
那双湛蓝的眼眸在夜色中依然明亮，里面是毫不掩饰的关切和一种深沉的、足以包容一切的力量。
佐助看着这双眼睛，心中一动，他抬起手。
用指腹轻轻擦过鸣人因为担忧而微蹙的眉心。
动作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和一丝属于掌控者的安抚意味。
“嗯。”
佐助低低地应了一声。
没有多言，但紧抿的嘴角线条柔和了些许。
他知道，在这个强得不可思议的吊车尾身边，他可以暂时卸下所有的防备。
安心地恢复，而他也清楚地知道，这个看似强大无比的家伙，在情感上有多么依赖和需要自己。
这种认知让他产生一种强烈的保护欲和独占欲。
鸣人因为他突然的亲昵动作而微微一怔。
随即脸上泛起更明显的红晕，像熟透的番茄。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眼，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
却没有躲开佐助的触碰，反而像只被顺毛的狐狸，不自觉地用脸颊蹭了蹭佐助的手指。
流露出全然的信赖和依恋，鸣人看着他疲惫又带着一丝柔软的样子，心头一软。
揽住他肩膀的手臂收紧了些，柔声道。
“回去吧，休息最重要。”
两人依偎着，在星光下缓缓走向那亮着温暖灯火的山洞。
鸣人几乎半靠在佐助怀里，金发的脑袋无意识地蹭着佐助的颈窝。
呼吸间满是令人安心的气息，佐助侧头。
看着怀中人毫无防备的睡颜（或者只是闭目养神）。
眼神深邃，他低下头。
一个极轻的、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意味的吻，落在鸣人金色的发顶。
“笨蛋。”
一声几不可闻的低语消散在夜风里，却带着化不开的宠溺。
鸣人似乎听到了，又似乎只是在梦中。
他往佐助怀里更深处钻了钻，嘴角满足地翘起。
这一刻，强大与柔软，守护与依赖，完美地交织在一起。
构成了只属于他们的、无声却深刻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