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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看来我们是被排除在外了。”
语气听不出喜怒,但那种被忽略的感觉显而易见。
迪达拉用力点头。
“就是就是!他们都加入了!竟然不叫我们几个!太不够意思了!
这种大型艺术现场,怎么能少了我的爆炸艺术和蝎老爷的傀儡艺术?嗯!”
飞段挥舞着血腥三月镰,亢奋地插话。
“没错!献祭一个村子再建立一个新信仰之地!
这简直是取悦邪神大人的绝佳机会!你们居然想吃独食?太不够朋友了!”
看着眼前这四个因为“没被邀请一起搞大事”而怨气冲天的恐怖分子,鸣人只觉得额头隐隐作痛,荒谬感几乎要淹没警惕。
他需要一点时间来理清这离谱的误会。
就在这时,他垂在身侧的手,忽然被一个微凉的东西轻轻碰了一下。
是佐助的手指。
极其快速、隐蔽地擦过他的指关节,一触即分,快得像一阵风,却带着一种沉静的、令人安心的力量。
仿佛在说:“别慌,我在。”
这个隐秘的接触像一剂镇定剂,瞬间抚平了鸣人心底的些许无语。
他轻轻吸了口气,再抬起头时,脸上已经摆出了那副经典的、略带傻气却又无比认真的表情。
准备开始他最擅长的(也可能是最不擅长的)——解释。
而佐助,则依旧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仿佛刚才那个细微的触碰从未发生过。
他只是微微抬着下颌,黑眸深邃地扫视着眼前这群不速之客。
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冽气息,完美地隐藏了所有情绪,包括那深藏在眼底的、只对身后一人才会流露的极细微的关切与守护。
他的嘴角几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这次,或许是因为对这荒唐局面最极致的无言以对。
看着眼前这四个因为“没被邀请一起搞大事”而显得怨气冲天的恐怖分子同事。
鸣人一时间竟不知该从何解释起这巨大的误会,只觉得额头隐隐作痛。
佐助则默默收回了按在草雉剑上的手,嘴角似乎微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
鸣人哭笑不得,连忙摆手解释。
“等等等等!你们搞错了!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们并没有…”
他话还没说完,佐助却轻轻打断了他,语气是一贯的冷淡,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
“既然来了,就看看吧。”
鸣人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佐助的意思。
他看着迪达拉那双几乎要喷出艺术火焰的眼睛。
角都那算计着“新项目”经济效益的目光。
飞段那寻找着新祭坛的兴奋,还有蝎那沉默却显然也被勾起兴趣的姿态,解释的话语咽了回去。
或许…这阴差阳错的误会,也并非全是坏事?
这个新生的地方,需要各种力量,哪怕是这些曾经令人闻风丧胆的力量。